烫,该死,她在发高烧。
楼下那群饭桶都在做什么?人在这里烧得半死不活,居然沒有一个人來告诉他!
正要弯身把她抱起,走廊里总算传來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几秒钟后,管家东方正那张严谨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匆匆瞄了眼倒在地上的大门,他的视线最终落在抱着语夕往外走的展慕辰身上:“先……先生,这是……做什么?”
“怎么照顾人的?”展慕辰低咒了声,目光寒光:“让严医生赶紧回头,快!”
“呃……是,是!”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又是探热又是打针,之后,护士要给语夕检查身体,除了展慕辰,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被赶了出去。
一轮检查下來后,小护士小脸涨红,对着展慕辰说话时语焉不详。
“究竟怎么回事?”她再敢咿咿呀呀下去,信不信他让人把她拉下去,让她在那些男人身下“咿呀”个够?
面对展慕辰含着怒意的冰冷目光,小护士吓得两条腿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跌到在地上。
看着重新进房的严医生,她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她……她……她私.处轻度撕裂,手肘磨破,腕骨骨折,胸……部……被咬伤……”
简直被虐待得不成人样了。
严医生推了推眼睛,有点不太敢去看站在一旁石化掉的男人,他扶着被吓坏的小护士站了起來,开了药方让她赶紧回去取药,又重给为床上昏睡的人量了体温,看到热度总算散去一些,才轻声说:“先生您以后……尽量动作轻柔些,女孩子身体还在成长发育阶段,不太能承受……”
“什么时候会退烧?”
“呃,已经打过退烧针,应该再过半个小时可以退烧了。”他把东西收回药箱,再从药箱里取出几瓶药,逐一交待了服用的剂量,“护士等会会把外伤药送來,记得让她抹在伤口上,不及时处理会留疤。”
展慕辰只是接过他给的几瓶药,不再说话。
看着严医生给床上的女孩接好腕骨,又给她重新量了血压,直到严医生退出门后,他才把手中的药放下,出了门。
门外,东方正一直侯在那里,见他出來,慌忙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迎了上去:“先生。”
三月天的,天气还算清凉,晚上还有一丝寒意,但,愣是出了一身冷汗。
展慕辰盯着他,声音冰冷:“一下午为什么沒人去看她?”
“那个,”东方正低着头,一丝不安:“雷先生把房间钥匙收起來了,到现在还沒回來,语夕小姐又一直不肯开门,所以,我们沒好破门进去。”
原來,她叫语夕,从昨晚到今天,爱做过无数次,他却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过……
“雷烨收起她房间的钥匙做什么?”那个贼心不死的家伙,果然对她有所企图!
目光不自觉变得冰冷,刚才心底那一份柔软瞬间散去:“以后她住在我的房间,让东方雪看好,不许任何男人进房间看她。”
“那……雷先生呢?”
“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