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慕辰紧紧抱着身下的女孩,疯狂地满足着。
这小小的身子,他怎么要都要不够,真恨不得把她一天到晚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许她穿任何衣服,就让她永远光.着身子,在床上等着他。
抵不住她温暖的包.裹,他粗重地喘.息了起來,不受控制的低吼从唇齿间溢出,与猛烈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最深处,直撞得她意识飘散,再次飞上云端……
天底下果然就是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像是在意料中,却又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这一次,带着月光令下井的慕容霁昊终于为所有人带回了希望,一对炎皇令从他手中交到天浩的手里,两个令牌合在一起,中间那条细缝奇异地消失了,若不细看,真会以为他们本來就是完整的一块。
语夕和展慕辰到达后院的时候,日焰令已经被寻回來了,这一次,浑身还是湿漉漉的慕容霁昊完全沒有倦意,看起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让两人好生奇怪。
“这次看起來怎么这么顺利?”语夕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他走进了两步。
可也就只能走两步了,再走她真的顶不住。浑身虚弱无力,两腿间胀胀的,无比酸楚。
展慕辰走到她身后,再次把她纳入怀中。语夕把小小的身体靠在他身上,身下那阵酸楚总算勉强压了下去。
好累,真的好累,每次被慕辰大叔逮到,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來他一定不会罢休。被他一夜疯狂索要的下场就是第二天醒來后浑身酸痛,四肢酸软得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沒了。
以后一定要想个办法,不能让他再这样无度纵.欲下去。
人家洛洛都说了,现在年轻不觉得有什么,等老了之后就知道后悔了。纵.欲毕竟伤神也伤身,再老十几岁就扛不住了。
慕容霁昊只当沒看到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他浅浅笑了笑,把镯子从腕上摘了下來,递还给语夕:“这次很顺利,我拿着月光令下去的时候,井下仿佛有一股吸力般,让我迅速潜到井底。”
“井底都有什么?”
“什么都沒有,就是一个日焰令。”
“哦。”语夕点了点头。
果然昨天晚上是她想太多了,什么地宫的入口,根本就是她的臆想。
天浩拿到两块令牌后,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回锦盒里。他看着慕容霁昊,沉声说:“我先回去了,炎皇令先交给我保管,这几天你要好好安排人手,守着慕容家,不要再让当年的悲剧发生。”
慕容霁昊点了点头:“放心,天浩爷子,慕容家的防护系统和保安的工作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你不必担心,只要等着七星连珠的到來便好。”
天浩点了点头,这才在四名炎族人的守护下大步往小屋走去。
语夕把手镯戴回腕上,甩了甩上面的水珠,才看着展慕辰:“既然事情结束了,我们赶紧回医院看阿谨吧。”
这话才刚说完,她又忽然眨了眨眼,“慕辰大叔,你最近怎么好像很闲,你都沒事做吗?”
展慕辰搂上她的纤腰,目光却落在慕容霁昊的身上:“葛逸凯什么时候回來?”
既然慕容霁昊说了开启地宫大门的时候需要有炎族和皇族的人在场,而葛逸凯先头也是受他的邀请而來的,这几天他应该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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