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不好的影响,他们应该更早地制止她才是。
他们的样子,更像是怕魏果说错了话,让她知道了一些他们不想让她知道的事。
温蜜决定问问魏月梅所租住的小区里的居民,看看能不能有些发现。
这是一个很老旧的小区,离市区很远,因此,魏月梅才能以很低的价格租到这里的一居室。
小区里住的都是老年人居多,年轻人相对来说要少不少。
温蜜和叶辉问了好几位老人,才终于问到一位对魏月梅有所了解的大婶。
“我对她有印象,”大婶瞧着魏月梅的照片道:“我和她住在同一栋楼,经常会碰到她和她儿子。”
“他们什么时候搬来的这个小区?”叶辉问。
“挺久的了,得有一年了吧,”大婶回忆道:“她刚搬过来的时候啊,我有一次碰到她,被她的样子给吓倒了。”
“您为什么被吓倒了?”叶辉问。
“她整个人看起来很阴沉,脸色也不好,没有一点精气神,就和……”大婶努力地想着合适的形容词。
“……鬼片里的女鬼似的,瞧着让人挺不舒服的。她当时牵着她儿子的手,她儿子看上去也呆呆愣愣的,一点都不灵光。她当时不小心撞到我了,我挺不高兴的,她却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往前走,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撞到了我似的。还是她儿子扭头对我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当时就对她儿子的印象很好了。”
“我后来听院里的其他人说啊,原来她早就离婚了,难怪我只瞧见过她和她儿子,从没碰到过她男人。听说她男人对她很不好,还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才和她离了婚跟了别的女人了。我当时就理解她为什么看着总是那么阴沉,像没有魂儿似的了。”
“其实啊,我最心疼的还是她儿子。”大婶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啊?”叶辉问。
“她儿子长得又乖,又那么懂事,父母离了婚,妈又不靠谱,可不苦的就是他么。”大婶心疼又感慨。
温蜜心想:魏果没道歉前,在大婶眼中是呆呆愣愣的,长得不灵光的;道歉后,就是长得乖又懂事了。
“魏月梅怎么不靠谱了?”温蜜道。
“她今年都没让她儿子上幼儿园咧。她自己说她没钱让她儿子上幼儿园了,干脆就不读了,她直接攒钱让她儿子上小学得了。虽然上幼儿园的费用是不低,但是真的想让孩子好好读书的家长,砸锅卖铁都会让孩子读完幼儿园的,哪像他妈妈啊。”大婶道。
“以前,她去上班了,还能让她儿子在幼儿园待着。现在,她儿子没幼儿园上了,她去上班后,就直接把她儿子锁在家里了,让他自己玩。我好几次都看到她儿子站在铁窗前,望着我们,瞧着太让人心疼了。”
“你们说说,才五六岁的孩子,把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她就不担心孩子出事了?这是什么母亲啊。”大婶万分感慨。
“你有听到过或看见过魏月梅打骂他儿子吗?”温蜜问。
“看到过!看到过好几次!”大婶有些激动地道:“就在小区里,不知道她儿子做错了什么事,魏月梅骂他骂了好久,还打他、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