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觉得心上难平,一个下午都宿舍里阴不阴,阳不阳摆脸色,这年头,大家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都有自己个性,都家是惯宝宝,谁会忍耐一个娇小姐大脾气哦。
刘思文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认为她是上海,人又长得漂亮,大家就应该围绕着她转才是,可是刚来第一天就发现事实与她想象完全不同,压根儿不能接受呢,下午时候,她就有去找辅导员,一直要求换宿舍呢。
只是被辅导员以近事情太忙,过阵子给她安排理由推诿了,晚上生老生交流会时候,刘思文又向辅导员提了一下,辅导员还是之前那句话,对此,刘思文也无可奈何,只得暂时先忍着喽。
这不南潇潇她们已经宿舍里收拾东西,并讨论着要偷偷地带些什么了,刘思文却还外面打电话给她妈妈诉苦,抹眼泪呢。
等到南潇潇她们三人收拾得差不多了,便一起去公共洗漱间洗漱了,郑薇有些小不放心地说道:“婷子,潇潇,这都十点半了,那个刘思文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刘思文不知怎么地就从他们身后冒了出来,瞪了她们三人一眼,说道:“我好着呢,你们三人还想诅咒我出事啊,一群恶毒女人,果然像我妈妈说得一样,你们这些乡巴佬都妒忌我们上海人呢。”说完话,刘思文就骄傲得像一只孔雀一般,走开了。
对此,聂雪婷翻了翻白眼,有些生气地说道:“什么人啊,真是不可理喻,阿薇,你看你担心完全被她当作驴肝肺呢,我看我们以后,可再不要说到她了,倒胃口。”
郑薇点了点头说好,其实她想和每个同学都好好相处,她也知道上海人难相处,只是没想到这么难相处而已。
南潇潇见郑薇和聂雪婷脸色都不大好,便笑着指了指自己脑袋,说道:“婷子,阿薇,你们说刘思文是不是这儿有点问题啊,我怀疑她有严重BPhx综合症啊!”
郑薇和聂雪婷都没有听懂南潇潇说什么,俱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异口同声地问道:“那个是什么啊?”
南潇潇一下子意识到这是她舍友,不像以前晓晓和巧巧一般能听懂她说什么呢。
这不她笑着说道:“诶呀,就是被迫害妄想啦,每个字汉语拼音第一个字母放一起,不就是BPhx嘛,得这个病人很可怜滴,所以我们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喽。”
这么一说,郑薇和聂雪婷都反应过来了,聂雪婷哈哈大笑地竖起大拇指来,说道:“潇潇,高啊,实是高啊,骂人都不带脏字,我看刘思文就是有BPhx综合症,还不轻呢,和她住一个宿舍,要小心着点呢。
尤其是阿薇你哦,我有跆拳道防身,我看潇潇嘴也蛮厉害,倒是你,按理说,你是从C市来,地地道道北方人啊,怎么会比潇潇这个南方妹妹还像南方妹妹啊。”
郑薇腼腆地笑了笑,说道:“婷子,谢谢你提醒啦,我不是觉得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是缘分嘛,没必要闹得那么僵,想着面子上还是过得去好,谁知道会是这样呢。”
南潇潇想了想辛夷坞笔下郑微那个性子就是风风火火,哪儿像眼前这个郑薇哦,简直不是一条道上。
她拍了拍郑薇,说道:“阿薇啊,古话不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嘛,你该硬气时候就要硬气起来。
虽然说我们和刘思文也才认识一天,不知道她到底只是脾气差了一点还是人品差,但是你也没必要迁就她。
面子都是自己给,她不给你好脸色,你也不需要给她好脸色,省得她觉得你怕她呢。”聂雪婷十分赞同南潇潇说法,连连点头,就差鼓掌叫好了。
郑薇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也是赞同,她不是没有脾气,没有性格,只是从小到大经历磨得她习惯性忍耐罢了。
宿管阿姨准时十一点熄灯了,想想明天还要起早,南潇潇就对着郑薇和聂雪婷说了一声,“喂,婷子,阿薇,明天早起事情就靠你们了,我五点半肯定是醒不来,只能等你们喊我了。”
郑薇笑着说道:“没问题,潇潇,你就放心睡好了,我会叫你,婷子也定了手机闹铃了呢。”
南潇潇适应能力不算强,对于学校床铺不大习惯,…多钟时候有醒过一次,她发现对面刘思文似乎完全不能适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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