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冠名以脑残。
可即便最脑残,左武卫的战斗力却是毋庸置疑,而且这次为了一个女人,萧逸飞似乎想要与黑白精灵死磕,竟然带了左武卫正规军五万人,左武卫第一军三万人,左武卫第二军两万人,以及正在妖精森林开辟一条宽阔道路的左武卫怨军(奥特族)五万人。
也就是说,这次萧逸飞带上了足足十五万大军,而这十五万人,都是真正经历过战火淬炼的老兵,这对首当其冲的白精灵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消息。
据传在听到武国与鼎国达成的协议后,正在议事的白精灵帝国高层面面相觑,集体失声。
他们绝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与天各一方的武国人开战,而这十五万人一旦进驻剑兰城,那白精灵收复剑兰城的希望,当真是无比渺茫。
怎么办?难道当真答应武国的请求,取消若琳公主与马修的婚姻,转而让若琳公主与左武卫大将军萧逸飞成婚?如果萧逸飞能将剑兰城当聘礼的话,倒也不错。
可是这个提议刚提出,就被否决了。毕竟之前拒绝,等大军临近,马上就服软,只怕无论是对军心,还是民心,都是沉重打击,并且萧逸飞估计也没有权力送出剑兰城;最重要的是一旦取消婚约,几乎所有的白精灵都能想到马修的反应,那很有可能就意味着黑白精灵全面战争的爆发。
谁也想不到萧逸飞会是一个如此不顾大局的人物,谁也想不到武王竟然会允许萧逸飞如此乱来。现在看来,真的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急行军,左武卫主力大军终于与南荒原的奥特族兽人在新建的庞大要塞中顺利会师,怨军统领图多当即向萧逸飞上缴了兵符,明确表示愿意听从萧逸飞的命令。
休整了三天之后,新纪元一零二二年三月一日,在经过一番演讲之后,吕学文先率领三万人作为先锋军出发,两日后,萧逸飞自领十万大军缓缓前行,而龙轩以及杨挚爽则带着两万军队留守要塞,看守粮草,紧守大军退路。
在出征前,白精灵帝国派来了使者,询问萧逸飞此次出征的真正目的,萧逸飞只是斩钉截铁地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要求若琳与马修解除婚约,转而和自己订婚。
精灵使者在明白萧逸飞的要求绝无可能更改之后,便很有礼貌的告辞,而当天晚上,吕学文所带领的前锋军队就传来了遇袭的消息,对手是一大群会走路的树人,各式巨大的魔兽潮,以及大批骑着驯鹿的白精灵骑士。
先由树人趟陷阱,接着魔兽潮在左武卫军中制造混乱,随后掩杀的白精灵战士即使不能将对手完全击败,也要赚足便宜,给嚣张的人类一个极其惨痛的教训。
但是树人很好的完成了触发各式陷阱的任务,可是那些平时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魔兽,却是大批大批地被击杀在人类的营寨前。
令白精灵骑士胆寒的,不是武国左武卫那无比犀利的攻击,而是营寨中左武卫士兵那流露出淡淡讥笑的目光。
为什么他们会那么有自信?大哥,现在可是打仗,打仗是要死人的。面对死亡的威胁,你们难道一点都不紧张、不恐惧、不害怕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精灵骑士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几乎没有伤亡,他们就突入了左武卫的营寨之中。
而这也是噩梦的开始。
骑兵对步兵,具有天然的优势。在白精灵骑士看来,接下来很有可能就是一边倒的屠杀,毕竟根据观察,这支先锋军队,大多是以步兵为主。
可是他们无比郁闷的发现,无论如何冲锋,他们都无法将速度提到最快,因为在跑了一段之后,道路不是出现几近垂直的九十度拐弯,就是出现一道令他们无法一跃而过的壕沟。
而在他们的速度慢下的瞬间,那些一路行来都没看到几个的武国士兵就会从四面八方涌出,对又惊又怒的白精灵士兵发动强力攻击。
这不是陷阱,却胜似陷阱。也难怪左武卫安营扎寨就会花去那么多的时间。可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会选择今晚来袭,因此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们不知道左武卫之所以强大,一个重要因素就在与谨慎小心,无论是先锋军还是中军,安营方法都是之前从鼎国左武卫处改进而来的布局。
原本以为将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突袭战,没想到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场异常艰苦的攻坚战,白精灵战士很快就被打击的晕头转向,他们不知道在哪一片黑暗中,就会出现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也不知道脚下哪里是坚实的土地,哪里会变成泥泞的沼泽,甚至因为道路不通而七拐八拐之后,他们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前进还是后退。
慌乱中,白精灵战士的士气不由自主地低落了下来。
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如对手的情况下,白精灵指挥官终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可是他们惊讶的发现后路已经出现了由人类和兽人混合组成的严密防守线,而原先防守的人类也开始缓慢进逼。
精灵与兽人原本就是世仇,此时见面分外眼红。在求生与仇恨的双重刺激下,白精灵战士爆发了强悍的战斗力,如一**由海啸引起的大浪一般奋勇向前,一时间,喊杀声响彻天空。
但让他们胆寒的是,在如此迅猛的攻击下,那人类与兽人联军的数道防线虽然被冲破,被打退。可对方依然保持着一种异样的镇定,那是一种身为强者的融入骨髓的自信。
气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所有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变化。
人类愈发的镇定自若,而一股气急败坏的情绪则开始在白精灵战士中蔓延。
在左武卫前锋军中军营帐前的空地上,正有一支大约五千人的血骑正巍然肃立,五千人加上五千匹马,竟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彷佛他们只是五千具没有生命的雕塑。
在他们的影响下,就连周围的空气,也是显得无比凝重,就连吹过的微风,彷佛也摄于威严和杀气,战战兢兢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