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一天时间转瞬即逝。
从古河长街回来之后,白玉糖并没有立时将自己买了栋宅子消息告诉夏婉婷,一是夏婉婷还不知道她已经有了几千万身家,二是她也想给自家老妈一个惊喜。
陆言卿已经着手进行宅子装修工程,他人面自然不是现白玉糖可比,找到人必定是行业中翘楚,事情交给他,白玉糖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等到宅子装修差不多了,再将这个消息告诉夏婉婷,那才叫完美!
现,白玉糖需要操心是:这么大一间宅子,摆点什么才算是合适。
恰巧这日古长河来了电话,她才记起:两日前众人订下要一起去淘老宅子,登时来了兴致。
依旧是坐着陆言卿车,依旧是那些人,只不过,车上多了一个小雪球儿。
说真,小雪球儿自从得了白玉糖那种神秘能量滋润,成长速度真真不是一般,样子也越来越凶猛高贵,实是跟狗沾不上边儿。
虽说陆言卿强大关系网之下,勉强办了一张养狗证,但是,只要是有眼睛都能看得出来,这分明就是一只狼!
还是一只夜雪狼王!
带着一只狼出来招摇过世,白玉糖真心表示鸭梨很大啊!
好有涅梵晨这个压得住众生,镇得住狼王西域佛子,众人下车之后,涅梵晨主动留车上照顾小雪球儿,也算是解决了白玉糖燃眉之急。
他们现下车这处地方,已经接近了汉南省省会淮城,这里可以说是淮城和临沧临界郊区。
众人一下车,就见古长河和店员林楠已经等那里了。
“陆先生,白小姐,你们来了。”古长河客气向两人打招呼,同时,也向铁木和田甜二人点了点头。
林楠也是谦和有礼向陆言卿几人一阵问好,每每看向白玉糖时,清秀脸颊依旧羞红。
“古老,让您久等了。”陆言卿略带歉意温润道。
“哪里话,我们可没等多久,这就走吧,咱们要淘那家就前面了。”古长河也没跟陆言卿等人再寒暄,古板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倒是个性急人。
“古老先请,我可是迫不及待了。”白玉糖柔婉笑道。
古长河也不含糊,直接跟林楠两人前面带路。
白玉糖这时才发现,这片郊区前方竟是一片古香古色平房,倒像是清朝时期遗留下来建筑,虽说有些破烂,倒还算干净。
这些平房被一人高片瓦砖墙隔开,形成一个个小院落,重重叠叠紧挨一起,形成了一条条小路。
古长河带着众人七拐八拐,走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停了下来。
出现众人面前这座院子,占地面积算是比较宽广,但是围墙却破旧不成样子,院门前摆着两只青石貔恘,虽说雕刻不甚精细,却很有气势,远远看去,倒像是一个破落大宅门。
古长河拉着木门前铁环使劲叩了几下,很,便有人应了一声,出来开了门。
开门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中年男子,长得还算周正,整个人清瘦挺拔,倒是颇具气质,但是眉宇之间却带着极为深刻沧桑之感,那种憔悴疲惫之色怎么掩都掩盖不住。
“你们来了。”中年人看到古长河,淡淡扫了一眼众人,似是对白玉糖,陆言卿和铁木三人容貌气质颇为讶异,不过很便恢复过来,又变成了那副苦瓜脸,将众人迎了进去。
中年人看上去十分寡言,就是对着金主都没个表情,直接将众人引进了院子主屋。
一进主屋,白玉糖就是双目一亮。
只见主屋大厅正中央摆着两张黄花梨木太师椅,太师椅椅背上雕刻着松鹤吉祥图案,十分古典美观;两张太师椅中央摆放着一张八宝云纹黄花梨木方桌,方桌四个边角处,祥云翻滚,其上托着宝瓶,莲花,金鱼等八宝吉祥物,雕刻栩栩如生,极为精美。这三个物件相映成套,包浆丰厚,颜色由浅到深,梨花自然,一看就是大开门老物件。
“这些东西,两把太师椅,一张梨花方桌,还有东边边角上那个博古架跟梅花弄雪大插屏都是要卖,你们看上哪个直接跟我说,后成交价以我说为主,不二价,你们可以开始看了。”
看得出来,中年人是一个行事极为死板人,为人</a>也不会曲意奉承,完全没有做生意自觉,他说完该说话,就走到了西边榻上,沿着床沿坐了下来。
白玉糖等人一进门都把注意力放了那些黄花梨木家具上,随着中年人动作才发现,这间主屋西边边角处竟是有一张黄花梨木美人榻,榻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女子。
这女子容色苍白,身量单薄,一看就是生了重病样子。
古长河见白玉糖一直瞧着那榻上女子,不由得小声说道,“这男人姓方,祖上是个大户人家,只是子孙无才,这些年家产败光,只剩下这么一栋破败宅子,这些家具估计就是他后家底儿了,这人心高气傲,是个秀才脾气,要不是因为老婆得了病,孩子又要上学,估计这些东西,他死活都不会卖!”
白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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