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奇虽然在铁马关惨胜一局,但是跟前面的惨败相比,这个胜仗是微不足道的,并不能挽回低靡的军心士气,也不能挽回军中谈丘尔机色变的颓丧气氛。
特别是降将赖强,心里憋气得很。他本来是铁马关的守将,臧龙来了之后,变成了副将,心里本来就很是不平。
当天晚上,赖强把同样是铁马关的降将曲一冒请到家里,两个人一起喝闷酒。
赖强喝下一口酒,啪地放下酒杯,尖声尖气道:“这宋将军也实在太他麻的偏心了!”
曲一冒一愣,不解地声问道:“赖将军,此话怎讲?”曲一冒本来是铁马关负责连环铁甲军的将军,与银鹤关守将曲一宁是远房堂兄弟关系。
赖强嘴里喷着酒气,愤愤不平道:“老子冒着生命危险在石雨中冲锋,不想一块巨石砸下,马受惊后,把我摔倒在地上,几乎又被另一块石头砸死。可是那宋奇竟然对我不闻不问。”
曲一冒摇头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当时大家都自顾不暇,宋将军哪里有时间照顾你?”
赖强伸手比划着,忿然道:“当时在我旁边,蒲甘也几乎被巨石砸着,你那宋奇怎么做的?他考虑也没有考虑,居然从马上纵身扑过去,救了蒲甘的命。你他宋奇是不是太偏心了?”
曲一冒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有这么一偏心也是正常的。毕竟蒲甘是宋将军的亲信。”
“如果宋奇仅是对我一个人这样也就罢了!那宋奇根本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降将!所以我很来气!”赖强猛地端起酒杯,一仰脖,一饮而尽,用拳头捶着桌子,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嘶哑,“开会时,他手下的校尉都排在我们这些将军的前面。打仗时却都让我们这些降将冲锋在最前面。你看看我们这些降将,一个个不是死,就是伤,几乎凋零殆尽。曲一宁死了,赖鸣死了,苗锋也残了,老子不是命大,恐怕也早死了。你再看看,宋奇手下的校尉,哪一个有事?!”
曲一冒的情绪也激动了起1∷1∷1∷1∷,来,猛地喝下一杯酒,低眉垂眼嗟叹道:“唉,谁叫我们是降将呢?”
赖强见曲一冒与他有同感,伸手拍了拍后者的手臂,故作高深道:“曲兄,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结束我们当降将的不光彩的生涯。”
曲一冒忙抬起眼睛,“赖兄有何好主意?”
赖强用两手比划着,“从这两次较量来看,宋奇根本不是丘尔机的对手。估计他宋奇在铁马关也呆不了多少时间,迟早会被丘尔机赶回陈国去的。那时我们就要流落异乡,无家可归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弃暗投明,投奔留云郡,回归卫国!”
曲一冒迟疑了片刻,皱了皱眉头,道:“可是我们已经投降了,再投降回去,全大将军会接纳我们吗?”
赖强把手向面前一晃,断然道:“就算全大将军不接纳我们,我们背后不是还有费相国吗,费相国肯定会接纳我们。再,我们并非空手回去,而是要带一桩大功劳回去。”
曲一冒不解,“什么大功劳?”
赖强手摸着鼻子,神秘地一笑,“一桩天大的功劳!”
两人一拍即合,商议了半个晚上,商量出来一个妥当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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