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纳粹劫掠窃取。圣彼得堡300年(2003年)纪念的时候,俄国巧匠重新复原出了当时的面貌。
当然对于几百年后的人们来说已经无法通过晦涩的文字来想象琥珀宫的神奇,但当张枫站在这并不大的空间里,四周墙上金色夺目晶莹剔透的光影在人头攒动间仍然让张枫叹为观止。至于最真实的琥珀宫到底如何,也许想象中的永远是最美的。
天气依然是凉风伴着昏暗,叶宫花园很大,中间是一汪不小的湖泊,四周布满已经渐渐泛黄的丛林,些许建筑点缀在花园中。
如今的皇村也许已经失去了普希金时代的宁静,但是张枫想,帝王之气一定给这座本不大的小镇带去灵气的同时,也带去了贵族的气质。
回到了彼得堡,回到了涅瓦大街。张枫在“你好”简单吃了之后,等待夜幕降临。
“今夜,让我感受这里的魅与媚吧。”张枫对着黑夜道。
冬宫广场上,张枫发现几个年轻人在忘我演唱,身后是站成排的围观年轻人。
张枫站在人群中,歌者每唱完一支歌,身后的人群都会发出欢呼声、喝彩声和掌声。人们会在这个时候走近,向脚下的吉他包里投出一些钱币。
夜色中,让张枫感到有些温暖。街头艺术在这里如此被得到尊重,他们也许并不以此为生,他们也许只是渴望表达,渴望得到认可与尊重,渴望爱。
不想去对比,只是在这样的夜,被这样一个被误解的国家的年轻人所感动。
这个时候的冬宫广场游人已经不多,可以肆意找一个角度记录下彼时此刻。
张枫走上Dvortsovy Most桥头,夜晚的圣彼得堡比白天多了一些柔情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早,又是阴沉的天气。早早地起床,前往夏宫。
搭乘地铁前往Автово,那儿有公交直接到达夏宫。
夏宫位于芬兰湾南岸的森林中,由瑞士人多梅尼克·特列吉尼设计,是历代俄国沙皇的郊外离宫,也是圣彼得堡的早期建筑。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它遭到德国军队的破坏。希特勒在其占领Astoria Hotel的计划失败后,打算在这里举行新年胜利庆祝会,此举激怒了苏联当局。在1941年12月至1942年1月期间,斯大林下令炸毁这座宫殿,以阻止德国人的庆祝活动。二战后修复。
夏宫的花园里的叶子都已经渐渐变黄,穿过上花园就可以找到售票处。张枫购买了进入夏宫以及上花园的门票,从上花园走向芬兰湾,而从芬兰湾的码头,张枫坐着轮渡又回到圣彼得堡。
喷泉大概是夏宫的重头戏了,金人雕塑和飞溅的水花旁围满了游客。但让张枫不得不说是,组合而成的巨大景观不仅成为了夏宫门前靓丽气派的风光,更是与这里的皇家气质相得益彰。
张枫站在夏宫门前的露台往前望去,发现远方就是一望无际的波罗的海芬兰湾,让张枫不由的远眺起来,想要看到别样的风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