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童装作很乖的样子,点头:“知道知道,我会乖的。”
可是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在想着怎么去击垮牧绵了。
就在这时,肖副局的秘书急匆匆的走过来,一脸急色的凑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肖童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肖副局的脸色惨变,心里忽然升起了不想的预感。
只见,肖副局一把拽住秘书的衣领,满脸怒气的吼道:“怎么可能,消息是谁放出去的,张局呢,他有没有帮我作掩护?”
秘书被吓得不知所措,这样的肖副局还是头一次见,他战战兢兢道:“这件事就是张局下的命令,我也是听小道消息说,张局一直在讨好席氏,恐怕这次……”
肖童听他们的谈话,云里雾里的,急忙问道:“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肖副局这时候已经彻底懵了,他面如死灰,要不是秘书扶着,恐怕就瘫在地上了,他不断地摇着头,喃喃道:“怎么回事这样?”
肖童一看肖副局都没了主意,于是就更慌张了,她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使劲的敲打着玻璃:“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肖副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也是才知道,家中的那个价值千万的古董,成了他致命的绊脚石,如果这件事调查起来,等待他的将会是判刑。
他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对着肖童说:“快,现在就跟我去见席暮深,必须道歉。”
秘书站在一边,苦着脸说道:“恐怕是来不及了,检察院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闻言,肖副局一惊,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一种毁灭的因素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时,检察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一个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带着一脸正气,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肖副局,这是检察院下达的隔离审查公文,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肖副局心中一沉,深深地叹了口气,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在他被带走的那一刻,他的余光瞥见不断敲打玻璃的女儿,心中多了些忏悔,如果一开始就好好管教肖童,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
可是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就算没有肖童的这件事,他贪污受贿也早晚会被暴露出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心理去触碰法律的底线。
这一切,有因就有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别墅中。
席暮深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这时,一条短信就传了进来:“计划已执行。”
席暮深看着手机,唇角噙着冰冷的笑意,刚才肖副局还那么得意,现在不知道心情是如何,敢跟他席暮深叫板的人,还没出生呢。
席暮深刚这么想,敢跟他叫板的人就直接凑了过来:“席暮深,你看什么短信呢,笑的这么得意?”
席暮深直接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然后神情慵懒:“跟你没关系。”
牧绵总觉得不对劲,这个态度让他想起了肖副局长的话,她好奇的问道:“你真的给肖童判了死刑?”
席暮深笑了笑,淡淡的看着她:“那又怎么样?”
牧绵皱眉:“你怎么能随意的给一个人判死刑?”想到这,她就忍不住胆寒,这样的席暮深离得她好远,就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有意见?”席暮深不悦的说道,稍微也有些动怒了。
“我只是认为,判死刑有点太过严重了。”牧绵也是实话实说,小心翼翼的与他商量着。
“牧绵,善良过头就是愚蠢了,这个女人之前仗着自己的父亲,把你的名额夺走,然后又把你推下水池,你一再容忍的后果是什么?”席暮深说到最后也有些动怒了:“后果就是,你差点被人凌辱,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当席暮深知道这些事后,恨不得亲手了断那个女人,他的女人都舍不得动一下,怎么能由得别人搓扁揉圆,当他席暮深是摆设不成?
闻言,牧绵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有些不好意思的绕绕头:“这些你都知道了。”
席暮深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伸出手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捏了捏:“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准备一直瞒着我?”
牧绵扁嘴,小脸满是委屈:“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不会轻饶了她们。”
席暮深都要被她气笑了:“牧绵,你是不是猪脑子,有我为你出头难道不好吗?”
这个女人果然不走寻常路线,要是换做旁人,有这么大的靠山,一定会在外面趾高气昂,而这个女人,恰恰相反。
牧绵揉了揉发痛的脸颊,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席暮深,你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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