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吻倒是浅尝辄止,很快将我松开,再往后退了步。我又羞又愤地瞪着他,不敢再说要把秦漪撕了之类的混账话,只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被我各种千刀万剐了……
“怎么,有意见?”我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倒勾起了秦漪浓浓的兴趣,他用手托着下巴,非常遗憾地通知。“行了,你手暂时这样处理就好。过几天会消下去。今晚我就不废你了,自己好好休息。”
我错愕地瞪大眼睛,我……我听茬了?
秦漪更干脆,已然转身走了。
我大概犯贱,晚上躺在床上,各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憋得难受。只能干脆坐起,用手敲了敲脑袋。
“砰……砰……砰……”
房间里安静极了,静悄悄的,可我却听到院子里传来敲击木头的声音,一声长、一声短;一声短、一声长……声音撩拨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也不知道是抽风,还是梁静茹给了我勇气,我竟然决定出去看看。
我不能一夜不睡,更不能一直听着这个诡异渗人的声音。
揉了揉干涩疲惫的眼睛,我拖着沉重的身子进到院子里。院子很空旷,不断有寒风吹来,我是阵阵发抖,身子微颤。
那一声长一声短的声音,是从祠堂最偏僻的屋子里传来的,那里还亮着一盏灯。倘若竖着耳朵,依稀还能听到里面有男人叹气的声音。从来只有人才会叹气,鬼是不行的。
知道声音的来源是人,我稍稍松了口气,小心挪动脚步到了窗边。
窗台不高,我踮起脚尖刚好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
看守祠堂的老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锤子,正在敲击身边的棺木。那是一口尚未完全完工的棺材,基本形状有了,只还需要进一步的修缮装潢,才能真正派上用场。
老人非常认真,丝毫没发现我躲在窗后偷看。修缮得累了,他便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长长的烟袋,稍微吸上一口。烟袋已经破旧不堪,显然用了很多很多年。
虽然这东西早就退出了历史舞台,但偏偏有少部分年纪大的老人,吸不惯香烟,偏偏就好这口。老人吸了口烟,仿佛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干活也更投入了,细细打磨棺材表面,让它更加光滑平整……
我能大概猜到老人这么晚还在做棺材的原因。他年纪大了,给自己备了棺材放在停放尸体的房间,没想教授不知道为什么死在了棺材里,死者为大,只能让他就着棺材入葬,然后再重新给自己打一副棺材。
…………
他人真好。
我感慨着,忍不住给老人竖了大拇指,这事情一般人肯定不愿意,他觉悟老高了!知道声音的来源之后,我盘算着可以离开了,不想——
不想一只大手,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三魂七魄都不知被吓走了多少!等看清拍我肩膀的是目独鬼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的祖宗,你好端端的,拍我肩膀做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把我吓出个好歹,你能捞到好处?”
一边骂一边拍了拍我扑通扑通往外跳的心脏,亏得我承受能力强,如果换了别人,心脏早就不跳了好伐?!
目独鬼冲我一个劲地憨笑,见我真生气了,连忙煞有其事地解释,“谣谣,这不怪我,这真不怪我。我从来都是这么打招呼的,哪知道你会有这反应。再说,是你自己蹲人墙角做贼心虚,怪不得我。”
他特别认真地解释,说完还煞有其事地补充道。“再说了,我是鬼,不是人,不会把你吓死的。”
他解释了,可解释的都是什么铲铲,我一个不能接受!
只能给到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把他拍我肩膀的这页翻了过去。“行吧,那你过来做什么?对了,秦漪在找你。”
“我知道。”目独鬼点头,看样子他们之前已经聊过,而且多半聊得不是很愉快。他给到我个特别灿烂的笑容,竟然妄图吊我胃口。“谣谣,你想知道我今晚过来找秦漪做什么吗?”
他声音抑扬顿挫,问完更是饶有兴致地看我。简直把我当玩具,妄图从我这里寻到满足……
不想让他如愿,故意语气平和地接话。“不想知道。我看已经很晚了,我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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