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如此说:“哦!你们是瞧见了我门口的温盘是吗?是,那是我刚刚用过的午膳……”
季鸣月问:“你记得陈娟琴死的那日,也就是……大大前天,额,四日前的晚上,你点了哪家的外卖、送外卖来的是哪个人吗?”
唐公子一愣:“什么时候?”
“大大前天,四日前的晚上。”
他陷入了沉思。
大家也默默地看着他沉思,用等待来表现自己的诚恳,毕竟如果让他们去回想四天前的那个晚上吃了什么,他们也是很难想出来的,起码也得想许久。
“好像是东坡肘子,”他严肃认真地说,“或是莲花肉饼……啊,焦碱水锥(炸元宵)也是有可能的,还有火腿豆腐羹和炙羊肉也许也吃过……”
季鸣月严肃认真地咽了一下口水:“没个准数吗?”
“没,实在对不住啊几位大人,”唐公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大黄狗身上的毛,“这些不过是我近日爱吃的、有可能点的……”
方景星一一记下,摇头叹气:“算了,那你收外卖的时候,可有见过一个男人,四五十岁,长得平平无奇,但很有泼皮无赖的气质。”
唐公子问:“泼皮无赖是什么样的气质?”
方景星形容不出来,就说:“可能他送到你手里的饭菜都冷了。”
唐公子便想了想:“好似有一两次送到手中的饭菜是冷的……是莲花肉饼还是豆腐羹呢?不过这倒也正常,有些闲汉一趟会接两家的活,可能先去哪里送了再来我这,毕竟用午膳或是晚膳的时候,点外卖的客人也多嘛……可以理解。”
目前最大的嫌疑还是在秦壮身上,季鸣月干脆问:“你近日可有吃过鱼羹?”
“嗯?”唐公子仿佛突然想起来了,脸色一震,“是,我是吃过,好像就在几日前,你怎么知道的!我都没想起来,你竟然知道?”
四人眼前一亮,早知道直接问了,宋书远说:“送那鱼羹的可是刚刚我们说的,四五十岁、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
唐公子这会却是顿了顿,摇摇头,一脸天真道:“不是啊,送鱼羹来的是个小孩,这我是记得的,我还想他小小年纪如此踏实能干呢,那家鱼羹店的味道也是不错的。”
定是秦聪。
季鸣月说:“送鱼羹的是谁不重要,之后取温盘的是谁才重要。”
方景星哼了一声:“我看就是那秦壮没跑了!”
常许继续问:“你可记得吃完鱼羹后的温盘是何时被取走的?”
“应该是隔日早上吧?”唐公子按照经验说,“一般来说晚上的餐具都是第二日早上取走的,不过偶尔也有晚上来取的……我没留意。”
季鸣月看向那只吐着舌头的傻狗:“我记得你先前说,大黄瞧见心怀不轨之人就会叫,那前几日可有它莫名其妙叫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