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张了张嘴,正想反驳,又意识到什么,只哼了哼小声嘟囔道:“拖个屁,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地砸了,当真以为别人想要投胎成他孩子似的,这不是生来就是找罪受的?”
大叔一心二用着,半颗心没仔细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半颗心在手中的扇子上,没过多久,他就举起扇子和季鸣月道:“姑娘,画好了。”
季鸣月打量了一下:“哦,画得不错!”
“哈哈哈哈哈!你喜欢就好,”大叔乐呵呵,“你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卖扇子思路。”
“是吗?”季鸣月说,“不用谢!”
她付了钱收了扇子,将扇面打开走回小团体里给几人看:“你们瞧,画得像不像我?”
几人应声看去,那扇子的中央果真画着一个简笔的小人,梳妆打扮和嬉笑的表情与季鸣月真有几分神似呢,瞧着颇为灵动可爱。
“呦,还挺有意思的。”宋书远拿过来瞧,看了看季鸣月又看了看扇面上的小人,笑道,“这小表情,谁看都是季鸣月。”
就连常许也点点头,心想究竟是本来就像季鸣月呢,还是因为知道画的是她所以才怎么看怎么像呢?
“本来画的就是我。”季鸣月说,“刚刚这大叔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方景星抱着胸,还在打量着那扇子呢:“听见了,不过和我们了解的不也差不多?”
季鸣月摇摇手指头,得意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说是大胆的猜想,但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不自觉信服她,方景星好奇地问:“什么猜想?”
“我们不是还没找到凶器吗?刚刚这大叔提到了两次秦壮打人的情景,”季鸣月竖起一个“耶”,“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最快接上话的还是她身后的常许:“盘子。”
季鸣月转过头,眼前一亮:“常许,你也觉得是盘子对不对!你看那温盘,那么厚那么结实,就是砸死人也是正常的!”
常许看着她睁大的亮亮眼睛,连平日里下垂的睫毛都翘起了尾巴,他抿着很浅的笑意点点头:“是,不过用盘子杀人的案例太少了,还得试验过后再看。”
方景星被这两人的脑回路弄得一愣,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行得通:“倒也是……至今也没找到与那凶器形成的伤口相似的工具,盘子的话,确实也是钝器……”
宋书远干脆直接安排道:“这样,你们两个去买个和秦家鱼羹店里用得相似的温盘,再去买一些猪肉,去试试看能否造成和死者身上相似的伤痕。我和景星就留在这盯着秦壮。”
小分队领了任务,季鸣月开心得很,她才不耐烦一直待在那里无聊地看秦颖煮鱼羹呢。
两人走去买温盘和猪肉的路上,常许见她得了新扇子很新奇,天气也不热,还是打开扇子边走边扇,扇一会看看上边的画,看着看着就点点头,瞧着很是满意。
常许想到那些文人墨客,谈话说事时总是要先端个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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