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远:“你仔细说说。”
“那日晚上,我出来拿外卖的时候凑巧碰见娟琴姐回来,同她打了声招呼。她见我吃外卖,便说下次送我点她做工的店里包的馄饨……”
说到这里,他解释了一下:“哦,还未同你们说,娟琴姐在隔壁那条街上的‘汤婆婆馄饨’店里做包工娘(专职各种面点制作的)。她包的馄饨口味独特,好看又好吃,只是可惜了……唉。”
大黄好像也赞同:“汪!”
口味独特、好看又好吃?
季鸣月记下馄饨店的名字,打算等会去吃、不是,打算等会去那边问话:“你先前同何捕头说,陈娟琴是与家里人吵架之后搬出来的,什么情况?”
“其实我也不大了解。”唐公子道,“只是有一次听娟琴姐提过两句,好像是她与他丈夫关系不和睦,打算和离,不过官府判定夫妻二人和离需要分居三月以上,所以娟琴姐就搬出来了。”
季鸣月问:“她的孩子呢?”
唐公子:“据她说是跟着她公婆了。”
季鸣月点点头:“你可见这段时日有谁与她接触过?尤其是进入她家中的人。”
“那可多了。娟琴姐为人热情和善,住过来也才一个月吧,却常常给巷中的街坊邻里送她亲手包的馄饨、饺子,休沐时候也会与隔壁的大婶大娘的唠嗑说话……”
唐公子摸摸大黄狗头,又是一声叹气:“她也很喜欢大黄,有时会带些猪肉末骨头的回来喂它吃,唉……这么好的一个人,那凶手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大黄:“汪!”
和韩春君完全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处世啊。
宋书远注意到他的称呼:“不知陈娟琴芳龄几何?”
唐公子想了想:“三十左右?三十出头最多。”
年纪也不太相近。
何杨站在边上抱着胸:“你可有见到行径诡异的人在附近徘徊?”
“没见过。”唐公子语气里甚至有一些自豪,“大黄可厉害了,有它看家我很是安心。”
“汪!”
按流程又问了附近的几个邻居,得到的讯息都差不多,好多人知道陈娟琴死了的事后,都是一副惊讶悲伤的模样,比韩春君邻里的感情要更深刻些,可见陈娟琴平时确实与她们相处得不错。
哦,再说到这个凶手进出的问题。
几人的目光看向了墙边的那把小椅子。
“比韩春君那处发现的木箱子要高一些,”何杨用脚碰了碰那把小木椅子,“刚刚让阮五小心站上去试过了,小心些不会碎,用力些不知道了。”
宋书远先让方景星把小木椅的模样、长短等数据先记录下来,然后说:“小五,你上去试试能不能翻过去。”
阮五挠挠头,脸上瞧着有些担忧,不过还是点着头应下了。
把木椅摆到合适的位置,他小心地往上边一站,椅面勉强兜住了他的两只脚掌,四个椅脚看起来还算稳当。整个人站上去后,椅子还没断,阮五松了口气,慢慢地站起了身子,伸长手臂试图去够上边的墙顶。
但是怎么着都差了一点,于是他小心地踮起脚尖……
还是差了一点。
何杨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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