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大概了解,这种情况就和没有教师资格证的人去学校里教书一样,即使讲得头头是道很是专业,但是人家没有证,谁敢送孩子去他那?
她像是抓到了别人把柄的反派,不怀好意道:“关会长,这事你们会里的教徒弟子们知道吗?这些在你口中被你解救了的姑娘们知道吗?还有若是你这情书合集有面世的一天,那些看你书的读者会知道吗?”
虽然最后一个想得太远了,但前边说的不无道理,关锦林舌头打结,要说不说的最后只是道:“……不是情书合集。”
……重点当然不在这里。
“唉。”他摇摇头,看似无奈极了,顶着几人的视线,忽然把左边的袖子撂了起来,露出并不健壮但有点肉的胳膊,只见大臂上方,略黑的皮肤上有一大片花花绿绿的,竟是纹身。
季鸣月讶然捂嘴:“关会长你居然这么时髦,我真是小瞧你了。”
其余几人也是没想到,常许了然点头:“官家规定,身上有刺青者不能获得试经(经文考试)资格,故无法申请度牒。”
“常公子说得对。”关锦林把袖子放下来,将其抚平,“试经乃是取得度牒的主要途径,除此之外,便需当今圣上的特赦。关某不与几位说假话,劝风尘一事,我确实别与用心,指望这些姑娘们的感激之情能助我写成情书合……”
“咳!”差点说顺嘴,关锦林狠狠地咬了下牙让自己清醒点,“关某是说,写成这本劝风尘集,从而以此向圣上请求,望特批一份度牒,让关某能够正大光明地持证传道。”
季鸣月:“那你这情书合集不就一举三得了!”
关锦林:“不是情书合集……”
方景星:“我看不止,定是有数不清的好处。”
关锦林:“何来的数不清……”
向思宁:“说不准与郑婉儿的死也有关联。”
关锦林:“冤枉啊!!”
关会长一张嘴辩不过四人,好不容易把这四尊小佛送走,他瘫在扶手椅上都说不出话了,只瞧着天花板,偶尔擦一下额头上时不时冒出来的汗,心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会长。”
张大姐进了屋里,瞧见正襟危坐的关会长正在喝茶:“孙二娘的事……”
关锦林喝了一口茶水缓缓口渴:“若是孙洋再来闹,找人给点教训便是,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蠢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张大姐低着头:“奴家办事不力,没看住门。”
关锦林挥了挥手:“无妨,你一介女子,拦不住他也正常。只是有了这茬,那几人对我定有怀疑……罢了,事已至此,往常如何解决那些闹事的,你如法炮制便是。”
“是。”张大姐应了一声,正要走时又道,“会长,道观虽不在城中,平日鲜少来客,还算清净,但近段日子不时有闹事的人前来,奴家只怕……”
关锦林经过今天这意外,心里也有些想法,点点头说:“平日有陆乙在观中守着倒也足够,但他出去办事时就有些不妙,看来还是得招募些得力能手。”
张大姐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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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锦会挺冷清的啊,没什么人。”季鸣月坐在马上,向思宁依旧坐在她后头,“不是说规模很大吗,我还以为人很多呢。”
“等集会的时候你可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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