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咳咳。”她装模作样地轻咳一声,摆足了架势,“很久很久以前……”
方景星:“就半年前!”
季鸣月:“……哦,话说半年前,苏文清只是个在四司六局里做工的花师,她平时有一大仅次于种花种草的爱好,就是写诗作赋……”
“……袁代这个渣渣,对苏文清朗诵的诗词一听钟情,心生歹念……”
“……苏文清就觉得,这些人瞧不上她一个花师女子,所以才瞧不上她的诗,所以她就想了个法子,创一个新号、我是说,创一个新名字,也就是吴声,哈哈哈师父你惊讶的表情好好笑哦,吴声就是苏文清,没想到吧?”
“……苏文清借吴声之名火遍墙头诗届后,被贵人瞧上,袁代得知后,心中害怕万分……”
……
“因此,”季鸣月说得嘴巴渴,说到一半就让常许说了,“张三与苏文清,两者虽为自杀,但与袁代背后的操控脱不了干系,前者是被买命,后者则是受袁代打压利用,心理崩溃而死,故此案的罪魁祸首非袁代莫属。”
“宋司理,周推官,”常许朝二人作揖,“证据确凿,情理可解,还请二位大人尽快捉拿袁代归案,出示公告禀告百姓,还苏文清一世清白。”
宋书远听到一半,眉头就没松开过了,他两手拿着几张苏文清的草稿,越看脸色越沉重,最后干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周泉,你现在就带上一队人,和我去太学将袁代捉拿归案!”
周泉连连应好,匆匆准备叫人去了。
季鸣月看周推官一溜烟地跑走,连忙说:“我也要去!”看热闹。
宋书远瞥她一眼:“等你进了我左司理院再凑这热闹也不迟。你们三个在院里等我归来,一同给袁代审讯问话。”
三人应是。
等宋书远也出去了,方景星才憋不住正经、眉开眼笑道:“稳了稳了!”
季鸣月下巴一抬:“那当然了,有我在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这几天见识过她的厉害,方景星再无语她的自信,也不好和她顶嘴,半是酸涩半是佩服道:“是是是,你最聪明。”
季鸣月:“抱上我这条大腿,你们两个就偷着乐吧!”
方景星:“好好好,我明着乐也行。”
常许:噗嗤。
“诶对了,”季鸣月得意完,瞧着方景星又想起什么,“这两天忙坏了,还没问你那腰牌是怎么回事呢?”
提到这个,方景星仿佛才想起自己的身份,顿时挺直了腰板,从兜里掏出那块玉石腰牌,竖在二人面前道:“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破过案子的交情了,本衙内也该给你们长点见识,这是我爹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