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点点头,把木盒子收起来,转头又看到另一个盆栽,立刻又指挥方景星:“去把那盆抬起来看看……对了,还有魏兰房间的……没错,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盆栽!说不定哪里还藏着袁代的买诗钱呢!”
方景星兴奋上头,也不介意她话里话外的使唤,撸起袖子就是干:“行!”
三人把东厢房的盆栽薅了尽,只找到了两个木盒子,一刻也未停留,转身又去霍霍正房的盆栽,魏兰见他们跑来跑去,实在稳不下心,只好跟在三人的后头进了正房,转头一瞧他们正在自己的卧房。
先前不是已经搜过了?
魏兰不紧不慢地左转进了卧房,瞧见那位姓方的公子把她还没开花的小木槿高高举起——
“你们这是做什么!?”
她一惊,连忙走上前,双手伸在半空中,想要做阻止的动作:“这盆花有何问题?”
“魏姐姐你别急,”季鸣月朝她眨眨眼,“给你变个戏法。”
魏兰:?
只见她把手往花盆底下一伸,扣下来一个圆形陶瓷盆底。
魏兰:??
然后就见季鸣月手往盆里一伸,捞出一个木盒子。
魏兰:???
“这、这是什么?”她惊讶不已地半掩住嘴,目不转睛地敲着季鸣月手中的东西,“这盆景在我屋内已数月,我竟不知道里面居然……暗藏玄机。”
季鸣月熟练地拍着木盒上的泥土屑屑:
“魏姐姐你忘啦,你之前说这花盆和这盆里的花都是苏文清置办的,她要是做了什么小动作,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这苏文清确实胆大,真是哪儿有盆栽往哪藏啊,直接放你和袁代眼皮子底下了,哈哈哈!”
魏兰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季姑娘,我可以看看盒子里是何物吗?”
季鸣月倒也无所谓,一边递给她,一边指挥方景星把另一个盆栽抬起来,如法炮制地拿出木盒,打开一瞧,这里边却不是普通的纸,而是钱庄的存折,常许在边上说:
“看来苏文清把卖诗的钱都存起来了。”
季鸣月瞧着上边的金额:“这么多钱……她起码花光了再去死啊。”
常许笑了笑:“或生或死一事,即使在心中盘旋已久,真正付诸行动时,只因一瞬的冲动。”
“说的也是哦……对了,”刚刚忙着翻盆栽,季鸣月这会儿才看到常许手中拿着的东西,“你拿着这个……苏文清的汤婆子做什么?”
常许把手中的汤婆子递给她:“季姑娘,你不如掂量试试?”
季鸣月便拿过来放手中掂量了一下:“咦?怎么好像只有一半的水量?”
不等常许解释,她很快反应过来,高高地挑起眉毛道:“你的意思是,这里边的水……”
常许点了点头,面纱上的眼睛弯弯:“是,刚刚你和方公子在搜查时我便再去她的卧房看了看,目前大诚内,砒霜多以粉末状为主,可在苏文清的口内并无发现粉末残留……”
“从常理来看,苏文清有两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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