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想说什么直接说,问这些有什么用。”
贺尽灼的耐心即将到了极限,
“当然有用了。”许铎连载上车里的蓝牙,同贺尽灼分析,“你家里有叉子,有筷子,有勺子,很多工具都可以让沈未饶方便吃上水果,为什么叶忧笙偏偏吩咐佣人拿水果刀让沈未饶插着水果吃呢,倘若是没有切好的,那可以是叶忧笙嘱咐佣人拿水果刀是方便沈未饶自己切,但事实是,水果切好了,放了把水果刀啊。”
贺尽灼在他的句句分析下,进入了他的迷宫漩涡,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贺尽灼没话可说了,许铎说的在理,确实方便沈未饶吃水果的方式有很多种,叶忧笙怎么偏偏给沈未饶拿了最危险的工具,贺尽灼没有去为叶忧笙辩解的理由了。
贺尽灼瞬间想起了李志虎说的那个小姑娘总是拿着一颗玉米糖,去找其要半勺糖的玉米糊喝,他没记错的话,很久之前,销毁掉的沈未饶的项链上带了个玉米挂坠,可这个玉米挂坠他在叶忧笙的脖子上也见过。
回忆起这个来,沈未饶说过的那句:“倘若我告诉你,你儿时在福利院认识的小女孩,是我呢?”在男人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着。
在许铎给他的分析,加上李志虎给他提供的某些信息,再包括沈未饶三番五次重复的她才是他当年要在福利院领走的小姑娘之下,贺尽灼对曾经很笃定的某些事,失去了信心。
沉默证明了男人的心虚,许铎等着听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许铎,我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是对还是错了,做错了,我改正的话,她会原谅我吗?
“放过沈未饶,权当放过你自己,”许铎也不为难贺尽灼,在这件事情上,谁也不怪,只能怪贺尽灼自己瞎了眼。
贺尽灼并不想放过沈未饶,若是福利院那个小女孩真是沈未饶,那他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按道理而言,他在国外发生那件事之后,他的父母会将之前几岁,哪一天的事,一个不落的给他讲一遍,他怎么没听过他的父母提起过,或者想不起来。
即便父母说过,沈未饶确确实实是他在福利院认识的小姑娘,是叶忧笙顶替了她的身份,但开始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是叶忧笙而不是沈未饶。
贺尽灼安慰着自己,叶忧笙也不算是顶替沈未饶,毕竟那个时候,福利院的人们谁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哪一家领走,只是碰巧,他在福利院遇到了玩的好的小女孩,而他的家人选择了自己看顺眼的那一个领养。
除了这个,沈未饶为了一己私欲让沈默安冒充救他妹妹的人,他也能记恨一辈子。
叶忧笙再顶替沈未饶呢,但最起码,她的哥哥给贺初瑶捐了颗肾,保住了贺初瑶的命,并且拿出了十足的证据,不像沈未饶,口空无凭说他妹妹身体里的一颗肾,是沈默安的。
现今社会,凡是,都讲证据,空有一张嘴谁也会说。
照这一点,贺尽灼也得好好对待叶忧笙,也更加恶心沈未饶了。
回忆起这些,贺尽灼适才燃上心头的愧疚感,也在一点点的下降,直至消失。
贺尽灼的心理作用没有那般的复杂了,身体心情,也缓了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