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的灌进肚子里面。
季宪诏把沈未饶胳膊的肉给剪掉后,又以至高者得姿态拍拍沈未饶的脸,起身,说道:“沈小姐这下该老老实实的换下衣服来了吧。”
沈未饶紧盯着旁边地下的黑色蕾丝性感衣,木讷的开口:“季宪诏,我坚信未来的某一天,你和贺尽灼会悔不当初,想起今日对我的所作所为,然后觉得对不起我。”
“那一日,我得高举旗帜,向死神宣告,我是赢家。”
她的语气不紧不慢,像是陈述某件不重要的事,令包间压抑到了极点。
季宪诏和贺尽灼不一样,他听不进这一套,俯身单手扣住沈未饶的颚齿,笑着询问贺尽灼:“老贺,你前妻说她会是赢家,我总觉得,剪掉她的肉,对她还是轻了。”
“那就让她穿着那身衣服,在走廊里边爬,边去每个房间,说一声。”贺尽灼用最令人着迷的声线,吐出最令人寒心的话,“我沈未饶,是<贱狗>,是最下贱的,<浪妇>。”
言语侮辱,肢体暴力,汇集成成片的石头,统统滚向沈未饶,躲也来不及。
一直不说话的陆饲霖,实在看不下去,上前阻止。
贺尽灼根本不屑一顾,勾唇面带虚伪的笑,“陆先生,这是我和我前妻还有老季与沈家的私人恩怨,你插手就不好了吧?”
“沈小姐一个女人,她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陆饲霖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润如玉,玉树临风的感觉,这下,也是真的急了。
贺尽灼把好兄弟当做了笑话看,不屑的嗤笑着:“陆饲霖,你确定要因为这个女人,搭上整个陆家的命吗?”
话落,陆饲霖不确定的思考片刻,跌坐在沙发上,他想护沈未饶,可他的能力比不上贺尽灼,他不能拿家里人的生命,堵这场没有尽头的局是输还是赢。
他赌不起,歉意的看向沈未饶,沈未饶对他浅笑,没有一丝怪他的意思。
“去吧,沈小姐,期待你的表演。”贺尽灼勾唇,令人深陷寒冬。
沈未饶在地上跪着,不做反应,男人沉声说:“我的耐心有限。”
她仍旧一动不动,男人竖起手,“我数到三,沈大小姐若是还没有做,我会亲手断了沈默安的生路。”
沈未饶的把柄握在贺尽灼手中,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其当做威胁她的筹码。
而她只能言听计从,一个不字也不能说。
于是,沈未饶在众人的瞩目下,趴在地上,向前爬行,快要爬出去之际,贺尽灼趁沈未饶不注意,把西装外套丢到她身上,将她抗到肩上。
女人突然双脚离地,吓得惊呼一声,两条腿踹着贺尽灼,猛拍着贺尽灼强壮的后背,哑着嗓子喊:“你放我下来!贺尽灼,你干什么啊!”
“干你。”贺尽灼许是气急败坏了,踹开包间门,不经大脑的就脱口而出了那两个字。
包间内,人人都止住了手中的动作,仿佛成为了木头人,成为了给他们两个做衬托的虚景。
沈未饶也一时呆滞了,踢踹拍打贺尽灼的举止停顿片刻,继续猛打贺尽灼的后背,力道比刚才更大了,她边捶打,边用尽了此生学过的骂人的话骂着贺尽灼,“变态!流氓!卑鄙无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用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种话!”
“现在没有身份。”贺尽灼又换了只手抱她,失去理智的说,“一会儿就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