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凡的那张字条,盛婠一直都藏在自己房间里的枕头底下,因为这段时间里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了,盛婠都快把这事儿都忘了,刚才听于静的话,才猛然联想起这张字条上的字!字条上所表达的内容和于静的话十分贴近,估计说的就是这个拍卖会了丫!
“哥,我去把那字条拿给你看!”盛婠心急如焚啊,全然忘记自己身上才裹着一条大皂,甚至淌着水珠呢,就这样胡乱地从盛凌止身上滑下来,脚踩风火轮般就要去开门了!
盛凌止看着,俊眉挑了挑,觉得有些好笑,但深邃的黑眸都快要喷出浴|火了,赶紧把近乎光溜溜的小人儿给拉住,好玩地把玩着她长长的发丝,低低笑道:“你打算就这样出去?先把衣服穿上!”
闻言,盛婠顺着盛凌止深沉的目光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有多么地清凉,一块布裹着,穿了像没穿似的,非常暴露。小人儿顿时羞红了小脸蛋儿,双目染着火,乌黑亮丽,衬托着白瓷一般的肌肤,简直美得像个妖!她垂着小脑袋,搅着白嫩嫩的小指头,没敢看半搂着自己的盛凌止,呐呐道:“我……我去把衣服穿上!”
说着,盛婠小心翼翼地挣开盛凌止铁一般的臂弯,可盛凌止哪里肯如她愿,反而把小人儿越抱越紧,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爱死了这种滑不留手肌肤相亲的感觉,恨不得将她镶在怀里得了!
盛婠几乎要哭丧脸了,暴露在外的肌肤全是盛凌止灼热的气息,那越发炽热的体温仿佛像团火一般将她吞没,强势又邪狂!盛婠羞得都不敢抬起头来了,小手紧揪着摇摇欲坠的皂,颤颤的声音带着求饶的意味:“哥……媲”
柔弱的哭腔带着稚气的童音,纯洁得让人想入非非,男人最受不了这种声音了,因为太过稚嫩也太过纯洁,最容易勾起男人的邪恶心思。盛凌止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大掌一伸,将盛婠巴掌大的小脸挑起,只见白瓷般的玉人儿,蹙起青烟色的眉,水着一双星眸可怜巴巴地瞅着自己,真真像极了一幅“美人蹙颦”的人物画。只稍一眼,盛凌止就有些魔怔了,魂都险些被勾去了m咙结上下滚动着,觉得异常饥渴,盯着小人儿那娇艳的唇,鬼使神推般俯下头,狠狠地吻上去,着迷地辗转吸|吮着,饥渴地犹如在沙漠之中行走的旅人!
“哥……哥……”盛婠软哝地叫唤着,困在盛凌止怀中的她被他激烈地强吻,只觉得那一星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呼吸急促,小脸涨红,白嫩里面显现出了樱桃一般的嫩红,整张脸仿佛就成了那上等的血玉,美地让人失神。盛凌止垂眼,燃烧着欲|望的眸子紧紧盯着小人儿的小脸,漆黑幽深地仿佛可以将她吸入。盛婠半眯着眼,意识飘离地看着盛凌止,紧跟着他的眸。狭长的眸子,沾着透明的水汽,是那种没有一丝污垢的纯美,仿佛她的眼里,也就只能容下一个他!
美,极为撩人的美!
她的美,从来不是那种富有攻击性、张扬的美,而是那种无声深处、一点一滴缓慢但却持续不断流入人心的美!
那一刻,盛凌止的心几乎要被盛婠酥掉了,控制不住地情动,伸手,捞起来了软绵绵的她,将她抱上黑色的大床,就着她的青葱玉指,深深地吻了起来。双唇交接,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沙哑道:“我帮你穿衣服。”
盛婠的大脑还混沌着,但一听到盛凌止这话,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洁白的手指紧紧揪着身上唯一的遮掩物——皂不让盛凌止扯掉,蹙着黛眉几乎要哭出来了:“哥,别别……我自己可以穿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帮你穿!”盛凌止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了,看着盛婠的眼神如狼似虎般凶悍,恨不得将她剥光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盛婠还在哆哆嗦嗦着小手不肯松开,俊眉一挑高,俊脸冒出不耐烦,阴鸷道:“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盛婠知道盛凌止的强势,这个男人一向霸道惯了,从来不接受别人对他的拒绝!无奈之下,盛婠慢吞吞地松开了揪着皂不放的小手,可盛凌止的动作太快了,她才一松开手,他就立刻用力扯下她唯一的遮羞物!等盛婠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光溜溜地躺在盛凌止身下了,白嫩嫩的**刹那间染成了娇羞的粉红色,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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