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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为莉莉娜创造一个未来。”
爱德华三世无疑是自私的,因为他是一个皇帝,但他同样也是伟大的,因为他是一个父亲。
……
在离奥古斯都三百里外的原野上,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正骨碌碌地行走在坎坷的道路上,马车前室驾车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眼神淡漠的黑发男人,正是零。而坐在车厢内正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星空的英俊男人自然是修王子。
修奈达·沙亚特,这个被当作小透明的王子殿下,在其他皇室成员都逃到别国避难之际,独自留在暗流汹涌的王城内,坐看云卷云舒。而当神圣帝国复辟,一帮皇室成员皆急忙赶着回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之时,他却悄悄地带着自己的侍卫,踏上了旅途。
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没人关心他往哪去。今夜的爱德华三世显得有些唠叨,或者说是伤春悲秋,不过唐纳德始终没有半点不耐,默默地当着倾听者。
“唐纳德卿,你认为我这样做对吗?”爱德华三世最后问了一句废话,但这样难得糊涂的陛下却是唐纳德乐于看到的。因为这并不是对他的试探或是猜忌,这只是对一个老头的信赖之情。
不是帝王心术,不是御下之道,只是想说就说,忽然来了念头就脱口而出。
唐纳德不知道等自己死后,还有没有人能够与陛下如此放松地交谈,或者说拉家常,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不禁淡去,脸上多了一丝忧色。
“陛下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何必问我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唐纳德放下高脚杯,用餐巾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角,撑起日渐变得沉重的眼皮,一双眼睛依旧澄澈凌厉,威严深重。
“陛下不必去考虑对与错,是非功过尽可让后世人评说,而这些,我们都是看不到,也听不着的。陛下只要没有迷失方向,帝国也就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摆布。”
“为王者,可无勇、无谋、无才、无德,但绝对不能失去目标。”
“我知道,这话你在我十八岁那年就跟我说过,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但却一直做不到,不过,如今……”爱德华三世轻轻地晃动着精致的高脚杯,一口将剩余的红酒饮尽,殷红的酒液看起来像极了鲜血,一点一点地滑过他略显苍白的嘴唇,没入口中。
“我想我会为莉莉娜创造一个未来。”
爱德华三世无疑是自私的,因为他是一个皇帝,但他同样也是伟大的,因为他是一个父亲。
……
在离奥古斯都三百里外的原野上,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正骨碌碌地行走在坎坷的道路上,马车前室驾车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眼神淡漠的黑发男人,正是零。而坐在车厢内正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星空的英俊男人自然是修王子。
修奈达·沙亚特,这个被当作小透明的王子殿下,在其他皇室成员都逃到别国避难之际,独自留在暗流汹涌的王城内,坐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