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打的有些荒唐,马尔斯的小日子过的有些煎熬,直到自家导师坐着轨道电梯返回地表,一切就都变了。
对面律师团的三个老头子,一个表示心肌发炎退出了,一个表示肺部发炎也退出了,还有一个来是来了,但是坐着轮椅来的,就是说他自己夜里中风,差一点人就凉了。
三个老东西人均一百岁,出生在剑使刀人刀不过来贤者有时候会亲自出手的时代,他们的青葱岁有活在他人的血泊中,活在贤者杀人无算的日子里,经历过大风大浪,看到贤者一下地直接就跑路了。可年轻人不知道啊,还觉得自己头上的三个大拿没了,自己就能出头了,然后高塔的贤者就在当天夜里挨个给年轻人打电话。
第一天,只有一个最年轻的敢于出庭,而且他还把电话录音的。
马尔斯做为被告代理人出场,当场就听到了自家导师的玉音放送,全文如下。
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的父兄和你的母姐是谁,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你们要钱,那高塔也有,可如果你张口向我要钱,那我可以告诉你,高塔没有给你的钱,因为高塔有别的手段,别的办法,都是我在漫长人生路中学到的,而这一切的知识,都会是像你这样与高塔为敌之人的噩梦。如果你选择放过高塔的孩子,不再将他们的尊严与名誉当成你的垫脚石,那么你我之间就不会有什么仇怨,我们之间依然会是市民与市民之间的关系,而如果你不试着罢手,那么我会找到你的,然后我会杀了你,如果有谁想要阻止我,那他也一定会跟着你,都得死。
坐在台的法庭女士年过半百,她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终在年轻人的期待中选择了休庭。
“年轻人,你还太年轻,不知道以前的模样,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但我建议你最好相信贤者阁下说的话。”副审判长头发胡子全白,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跟着自己的上司灰溜溜的跑了。
年轻人还想说什么,赵氏直接宣布撤诉。
………………
导师第二天把马尔斯叫到了办公室,师兄这一次和他的黑猫七代目一起坐在上沙发,马尔斯一边撸着森丸的小孙女,一边挨训。
“你师兄懦弱,你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他,那怕他不是一个好贤者,但是马尔斯你为什么要让全世界看到高塔温柔的那一面,我们是开善堂的吗。”导师说到这里叹了一声:“我知道,你有了孩子,还有很多,你有了太多的温柔,你不像是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了。”
“是我错了,导师,但那位父亲是军队的人,他有太多的奖章了,您也知道,我们与军方之间有合作,而他如果只是想要跟我们打官司,那么看在他为这片大地付出了那么多的份上,再看在他死去的七个孩子的份上……我觉得我至少不应该创造更多的痛苦了。”马尔斯分析完看向自己的导师:“我知道我没有向世人展现高塔的严厉,但我觉得,我如果再出手杀人,那是不是太过份了。”
导师严厉的表情最终还是融化了,他笑着点了点头:“好几年没见,你已经开始使用分析而不再是以前那样直接动刀了,这很好,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你对他们家的仁慈没有用错地方,我们的孩子与他们的孩子发生冲突,就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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