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同样依托于杀戮而产生,只不过,一个追求结果,无论采取什么手段,全城突出一个冷静和阴狠。而另一个则是好似心里暗示一样,将心中的好杀和残忍彻底激发出来。我方才与人对战,体内充满了红黑二气,难道说,因为黑魔剑,我同时具备了这两种东西?”
林钰眉头微皱,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清明,对于那一战,实际上自己未必就一定能战胜司徒夏瑞,而且当时的暴虐之气上来,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难道,自己本就是个好杀之人,刚才只不过是潜意识的流露了出来?。。。。
“公子。。。”东儿将一条热毛巾轻轻放到林钰的额头上,望着此刻正安静躺下的林钰。以及那条依旧盘踞在脑门之处的黑线,她也顾不得擦去嘴角的血痕,强忍着浑身疼痛一刻不离的守着林钰。
“雷诀上说五行为之根本,那么杀气和血气也要遵循五行相生相克吗?还有,这混沌空间难道就是黑魔剑的剑中世界?那些黑红色的狂雷又到底是什么?水为渊,渊为玄,玄可容亦可暗,这便是壬癸水雷吗!”
林钰一念至此,竟是突然睁开了眼睛,而脑门之处的那条黑线竟是悄然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峥的一声,黑魔剑竟是自动的发出了一声龙吟,好似响应者新主人的想法一样,本是在海外一隐秘处的碧水寒潭中出生的它,时隔多年,终于又碰到了一位懂它的主人。
“公子!”
“林大人!”
东儿和江新同时惊异出声,他们本已受了重伤,在林钰昏迷之时,二人忍着伤痛而悄然潜回客栈,在施皓的照料之下,江新洗了洗身上的泥污便回房运功疗伤,而东儿却是无论施皓百般劝说,都是执意不走,愣愣的望着她的公子。
“呵呵,我没事,施皓,江新如何了?”林钰张口了嘴巴,中气充足的声音传了出来。
“已经安排他歇息了。”施皓微微吐了口气,见到林钰好似已无大碍,也总算放下心来。
“东儿,让你受苦了。”林钰在确认江新无恙后,转头望向了一旁满眼含泪的东儿,柔声说道。
“公子醒了。。。太。。。太好了。。。”东儿满脸欢喜刚想上前一步,却是眼前一黑,倒在了林钰的怀中。。。。。
细雨连绵,接下来的两日,通忻城好似被雨水洗刷了一遍般,变得分外清新起来。而东儿在林钰的照料下,也是渐渐转醒过来。只不过,因为那一掌实在过重又有点发低烧,所以即便有着林钰在旁,仍是下床有些苦难。
林钰为东儿轻轻擦拭了一下已经慢慢退烧却依旧发热的小脸,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瘦下去的小姑娘,心中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温柔。
东儿为自己可谓是倾尽所有,而自己非得没有向当初承诺的那般为其提供保护,反倒是数次的经历让这个原本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受了不少罪。
想到这里,林钰心中不免一阵罪责,而那只轻抚东儿秀发的手,却是缓慢起来。东儿,这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或许并不是特别引人瞩目,但却是总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跟自己共患难同生死。也许,现在就是彻底忘记曾经的时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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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大人,司徒夏瑞昨日身死,因死时已经被化尸水处理过,所以无法得知是谁将其杀害。”殷泽凯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衣之人,显然,这人便是殷泽凯的探子,甚至连司徒夏瑞,他都要派人监视,一点也不放心。。。
“王爷,我那族侄依然身死了。”司徒宝眼中划过一丝狠色,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好像死的那个并不是他的族人一般。
“恩,想不到那武状元还是有点能力,阿宝,想办法拉拢他吧,若是实在是个难啃的柿子,那下次就把达摩堂里的长老派去,我就不信那小子命能有多大?”同一时刻,距通忻城六十里外的封龙山之内,原本低头诵佛念经的明政皇爷听得此时,竟是一时不知该如言以对。。。。。。。
“将军,那司徒夏瑞已经死了。”
“你确定?沈老四他们几个下手利索吗?”杜涔扔掉了手中的羊腿,转头绕游兴致的满饮而尽,心中却是再也掩不住喜意。。。。。
作为东海府的滔天权贵,三人几乎同时得到了消息,但反应却是各不相同,许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林钰这个人名却是在他们的心中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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