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马鞍旁光着的长枪似乎成了累赘。
“希律律!”就在高速驰骋的两人交错而过之际,南宫铭胯下的白马却是突然一停,扬起后踢冲着付东海的坐骑臀部狠狠的来了一蹄子。
付东海的马匹受痛,顿时撒起惊来。即便是伏东海如何努力弹压,仍控制不住有些就要失控的坐骑。
“呵呵,白绫子,想不到你比我还快。”南宫铭拍了怕爱马的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可恶!”眼见马匹受惊,伏东海果断放弃了控制,双脚在马背上一蹬,身体直接向着后面飞去。
“着!”付东海一剑袭来,南宫铭手中宝剑一翻就要与之相接。
“恩?卑鄙!”南宫铭瞧清楚了对方的路数,这哪里是冲着自己,那剑的轨迹完全是照着自己的白马而去。
此人居然是如此睚眦必报,南宫铭心中闪过一丝懊恼。身形猛地往上一拨,脚下一踢白马。马匹在得知主人心意之后,马上撒开四蹄向着旁边奔去。
有趣的一幕立时出现,付东海见自己的意图被识破,忙落于地上凝神静气。反观他那匹受了惊的战马却是被对手的白马追着满场乱跑,时不时的要挨上一蹄子。
“希律律!”黑旋风瞧的高兴,顿时发出嘶鸣,脚下雪蹄不住的摩擦着地面。若不是林钰牵着它的缰绳,怕是它早已冲入场内跟那两匹马儿“玩”到一起去了。。。。
“你这匹马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你的剑法如何?”付东海的脸色有些难看,想不到这一上来,自己还没交上手,马匹却是被祸害了。
“呵呵,想知道我南宫家的剑法如何?大可过来一试。”南宫铭的衣服无风自动,一股飘逸的风之气息立时荡漾开去。
“哼,都说你南宫剑法独步江湖,正巧我舞剑谷也是以剑御道。今日,便看看是你南宫诡异,还是我舞剑逍遥?”伏东海手指一翻,那柄并不起眼的长剑竟是在其手中打起来旋儿,反射着天上太阳照下来的光芒。
一时间,伏东海的手中好似五颜六色一般分外美丽,不过其反射而出的大部分光芒却是正好对着南宫铭的眼睛。
“雕虫小技。”南宫铭嘴角一撇,青色的气旋一下附上手中的宝剑,面对着迎面而来的对手,剑尖突然向前一指,刚好撞击到了那旋转的中心一点上。
叮!付东海连退数步,体内真气一运,尽数卸去那好似刀割一般侵体而入的风属真气。
“剑舞烟雨!”付东海脚下一错步,手中长剑再次翻转开来。只不过,这一次却不再是单纯的画圆,而是泛着道道土黄色的光影,瞬间化作一片剑幕就要将南宫铭吞噬而进。
“还真有点烟雨的意思,不过,有风在,就是再大的烟雨一样也要被我吹散!”南宫铭一抖宝剑,脆响的剑鸣声中,同样的一片青色的剑网针锋相对而去。
叮当之声大作,两道身影越打越快,一会儿功夫竟是好似消失在人们视线之中一般,只留下道道残影告诉人们他们还在。
呼!飞沙走石之下,那被南宫铭鼓起来的风一下将满地黄土尽数刮了起来,连带着那飘逸的剑影总是恰到好处的将对手的攻势尽数封挡而开。
叮!就在付东海抽剑反撩之时,南宫铭的身影突然消失不见,一股危机感顿时自心中生出。
“后面!”付东海挥剑向后而去,正好迎上突然出现的南宫铭。
“恩?”付东海心下一惊,明明是袭向右臂的剑刃怎么突然改变了方向跑到了自己的左肩之上?这是一种什么剑法?
惊异归惊异,付东海自然不会上当,无论对手攻向何处,自己只要全力退出其攻击的范围,肯定会安然无恙。
“你退的开吗?”南宫铭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道青色的剑影好似对手脚下的影子一般,栖身粘了上去。
刺啦!剑刃划破衣衫的声音响起,两道人影猛然一分。只见南宫铭的袖口微微掉了一块儿,而付东海则是肩头被挑了一下。
“阁下的剑法倒是当真飘逸的紧。”付东海眼神一凝,刚才若不是自己不顾自身受创而强行对拼的话,恐怕眼前这让人捉摸不定的剑影还真可能捅上自己的要害之处。
“你的剑法也不差。”南宫铭轻轻弹了弹袖上的泥土,心中却是一点也无法平静。舞剑谷另辟蹊径的剑法,当真能跟自己的家学有着一拼之力。
刚才自己的剑尖其实已经碰到了对方的胸口,可对方不但不向后退让,反而迎着自己的宝剑而上。这让南宫铭心中出现了一丝犹豫,也正是这丝犹豫让付东海有了喘息的机会,手中宝剑一动,拼着自己受伤的可能,也终于划了对手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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