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三皇子和六皇子分庭抗衡,让朝中不少大臣开始纷纷站队,而这中间最生气的就输大皇子金麟贺了,他隐忍不发,“当初,要不是你让本皇子把制冰的法子按下,如今本皇子还用看他们的脸色吗?早就在父皇面前扬眉吐气了。”
“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青河公神色淡定,他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的冷芒,“夺嫡花费的银子可不少,要像他们一样交由陛下,那有三分之一的银子便会流入广储司,我们何以拿出那么多银子填补亏空?”
知道青河公说的是实话,金麟贺却心有不甘,转而道,“这个路之术身份暴露了不说,最近银子给的越发吃力了,他到底在搞什么?”
青河公微微一笑,“殿下放心,臣已让小侄多加留意了,本这也不是大事,不欲告知陛下的,但……”
青河公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来,展开便递了过去。
“路之术最近和这个唐糖儿交往颇深啊!与她合力买下了桦兰县马家留下的整条街道,一直再往里面填银子,或是受了美色。”
“当时陛下知晓路之术一个小小商户竟是殿下的人的时候可是很震惊的,他不顾殿下为了一小小女子,如今更是大力砸银子,臣觉得,此人已然不可信了。”
金麟贺咬着牙,路之术对他有救命之恩,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凭空猜测,可这一时间段一个接一个的事情,让他也心生疑惑,路之术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呢。
见金麟贺犹豫,青河公又是道,“此人和六皇子怕是关系匪浅啊!陛下可不要给他人做了嫁衣啊!”
“唐糖儿身为一个女子,却能和他交好,想来也是有本事的,此女子魅人功夫怕是了不得。”
金麟贺想了想,“你这般说,我好似有些印象,她是否与三皇子有些瓜葛?”那日金麟宣中毒危在旦夕,他看见了那女人去看过,当时还在猜测着是不是金麟宣的女人,后来金麟贺还让人去问了问,才知道那女人叫唐糖儿,是镇上的一个小小商户。
“此女子绝不简单啊!”青河公摇了摇头,“为安全起见,陛下要早做打算啊!”
“如何打算?”这话让金麟贺疑惑了,没听太懂青河公的意思。
青河公呵呵笑着,“殿下,你娶了正妻府上的妾室也不多吧!我听小侄说这唐糖儿美貌如花,生的模样甚是好看。”
“你的意思是?让本皇子娶了她?”金麟贺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
青河公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殿下可万万不可错失良机,臣知道了一些旧事,这唐糖儿本身是有能力的人,制冰都能想出来,想必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惊喜。”
“况且,宰相大人似有一女丢失数年,是原先宰相的正妻之女,是实打实的嫡女。”
青河公越说金麟贺越觉得离谱,他索性大声呵斥,“你让本皇子娶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就算了,你还让本皇子娶一个嫁过人生过子的妇人?”
“殿下此女若能入府,宰相大人还会保持中正不偏私吗?”青河公谆谆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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