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晚点完事。”唐糖儿没什么要求,只要人踏实能干的都行。
“行!我给你问问,到时候过去找你。”顾老六立马起身张罗去了,这可是为村里办事可不得积极,这村里人生活水平提高了,她这村长也能日子过得好些。
“那就麻烦了。”唐糖儿拉着唐芸锦跟着出来,到了门口才分道扬镳。
高茵那边的地方选好了,让唐糖儿过去看看,就让人把唐糖儿请过去。
唐糖儿看了一眼那三层的商铺,位置什么的都是极好的,看来这高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高茵老远冲着她摆手,“干娘!”
唐糖儿点了一下头,“这个我觉得行!外面也要修一下才行!”
“确实这外面不太好看,咱进里面看看。”高茵领着唐糖儿往里走,“干娘,这里面空间大,能装下不少东西呢!到时候咱多弄几个包间,这县城里的富家小姐夫人们可有不少呢!”
唐糖儿看了一圈很是满意,“行!你盯着就行!那边教的也差不多了。”
“干娘,我娘还等着你呢!一块去吃饭吧!”高茵亲昵的拉着唐糖儿,不由分说道,“你要是不去,娘该骂我了。”
唐糖儿知道她说的瞎话,高夫人会舍得骂高茵?如今是宝贝得很。
高夫人在岳阳楼留了一个包间,唐糖儿坐进去之后没多久,高冠也来了。
“没想到娘你跟唐东家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连姐都成人干女儿了。”高冠调侃道,“如今你们姐妹相称,又认了干亲,这让我处境很为难啊!”
高冠话里话外的叹气。
“要不?”高夫人话还没说完。
“姐姐,这个你真该多吃一些,对皮肤好。”唐糖儿故意打断的话,不然这场面不收个干儿子很难收场,唐糖儿觉得跟高家的关系到这已经很完美了,就不要在进一步了!
高夫人那都是人精,立马夹了个生蚝放嘴里。
高茵嘴角带着笑,“干娘,你多吃这个。”
高冠被彻底的忽视了,他摊开手掌认命了,这里没他的立足之地。
他借故出来,找路之术吐槽。
“我说这段时间唐东家怎么对我爱答不理的呢!原来跟你家人打得火热。”路之术哼了哼,“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在我面前炫耀什么呢?”
高冠可不客气,他呵了一声,“那不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切?”路之术不屑的别过脸。
高冠直戳了当的掀开他伤疤,“那满江城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没数?”
“哎!我也没想到啊!”路之术想起这个就悔恨,“我不就是想多挣些银子吗?你知道的,我这前前后后打点用多少银子啊!”
“自求多福吧!我看唐东家可不像是大度的人,小气着呢!记仇着呢!”高冠摇了摇头,这火气估计得一段时间才消呢!
“你看出来啦?”路之术苦笑道,“她可不是小气,你不知道,本来她都跟我说好一个挣钱的营生了,然后这事之后绝口不提了,你说!”
高冠也没问什么事,只是先灌了他两壶酒。
路之术哼哼唧唧的,“那榨油的技术她能藏一辈子吗?你说说,那么好的挣钱的法子怎么就藏着掖着的。”
路之术又灌了一杯,见高冠直勾勾的看着他不喝酒,来气了,“你咋不喝?”
高冠埋头喝了一杯,附和道,“说的就是,她能藏一辈子吗?”
“就是就是,还什么现在不着急,怎么就不着急了,挣钱的事是能耽误的吗?”路之术不满了,“我不就想多挣钱银子吗?至于揪着这点错不放吗?要我说,唐东家,就是个小气鬼!”
“对!小气鬼!”高冠心中翻涌着,制冰他没插上手,这榨油,貌似有他的机会。
两个人喝得烂醉如泥,唐糖儿吃完高茵正准备送她回去,双方拉扯间,下人跑来说高冠喝多了在闹。
高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充上前,揪着高冠的脖领子,硬是没把人提起来,毕竟高冠的体重在那摆着呢!
“你爹爱喝酒就算了,你也学这臭毛病!”高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唐糖儿见状告辞。
回去的路上瞧见路边行乞的乞丐,看着满头白发,那叫一个可怜。
唐糖儿掀开帘子扔了几个铜板下去。
那人抬头,这不是那何四吗?
何四显然认出了唐糖儿,发了疯似的往马车上扑,马受了惊吓搜一下冲了出去。
墨风一边用力的拉着缰绳,一边安抚唐糖儿,“主没事的。”
唐糖儿比墨风还要淡定。
等墨风把马安抚好已经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天也暗下来了,墨风辨认着方向往家的方向走去,可越走感觉不太对劲。
唐糖儿更是不认路的。
二人懒得走了!唐糖儿索性从空间里拿出之前放在里面保鲜的鸡,冲着外面的墨风晃了晃,“你看这车上有什么!”
墨风看她拿出来东西跟变戏法似的,索性他也不喜欢刨根问底的。
唐糖儿把两只鸡拿过来,墨风捡了柴火把火点上,唐糖儿熟练的用木头把鸡串起来在火上烤,时不时地扬手撒些东西。
“主,你这东西挺全啊!”墨风还是没忍住开口。
唐糖儿神秘的一笑,“其实忘了跟你说,我其实是个变戏法的。”
唐糖儿说的有模有样的,就跟真的似的。
“那你真厉害!”墨风竖起大拇指来,唐糖儿确实厉害,墨风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厉害过,唐糖儿是第一个,似乎世界上所有的难事对她来说都很简单,她想做什么就能做出什么来。
墨风有时候在想上天是不是本就不是公平的。
“主,咱会不会是鬼打墙了,这方位确实是回家的路才对!”墨风突然感觉到一阵冷意。
唐糖儿本以为墨风胆子挺大的啊!怎么这个时候信鬼啊神的。
“不过是走错了路而已,看把你吓的。”唐糖儿才不信那些呢!即便她是穿来的。
墨风难得红了脸,觉得自己丢了人,把自己脑袋埋腿里了。
唐糖儿自顾自的烤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