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并没有直接否定,而是进去问大夫去了。一会护士出来请文茹等一会。
“文小姐,好久不见。”李教授来了,看见文茹笑容满面的听一个俊逸的男人热聊。
“李大夫,我来看看我会不会疯掉,我又开始犯糊涂了。”文茹站起来温和的说。
李教授用一种安抚人心的笑容让文茹跟他进去。
温润逸见文茹进了诊室,就去问护士文茹的情况,护士总说要保护客人的秘密。但温润逸是谁,最终撬出一点情报,没用的情报。那就是——文茹在此治疗的效果并不理想,因为她不肯吐露心扉。
门打开,李教授送文茹出来。文茹跟着护士去拿药,温润逸问大夫:“要吃药?大夫,她没事吧?”
“文小姐看起来很平和,其实有很深的心结。我只是给她开了些安神的药,帮助不大。温先生,也许你知道她的心结是什么?这些有助于我们的治疗。”
“你知道我是谁?”
“做为病人的密友,我对您也有所了解,也很敬佩你对公益的付出。噢,不过我不知道文小姐和你是朋友。”
“他也在这看病?”
李教授点了点头,“当初文小姐是他带来的,但是他大半年没来治疗,文小姐的时间更长一些。我们可以约个时间谈谈。”
“我给你电话。”温润逸说着就见文茹和护士回来了。
“怎么样?不用住院吧?”温润逸双手叉在裤兜里,玩世不恭的对文茹开着玩笑。
“你要不要来一点?”文茹对他摇了摇手中的药。
温润逸笑着接过药,与文茹一起和李教授告辞。文茹走了几步,忽然回头,伤感的对李教授说:“我忘了问您,人疯了只能就那么疯着吗?”
“你在说什么,没事的。”温润逸碰了碰文茹的肩。
“文小姐,你只是精神上有些焦虑,没有太大问题,如果能够配合治疗——”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疯掉,能不能请医院为我安乐死?有这样的例子吗?我需要为此准备些什么?”文茹打断李教授的话。
“文茹!”温润逸阻止她说。
文茹苦笑着摇摇头,“你没有见过真正的疯子,头上戴着烂菜叶子,坦胸露背傻笑着到处跑,我们一群孩子追着她打……我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那样的疯子是天生有病的,遗传的,是吧李教授?专家在呢,你就瞎想!我愿意成为那样的疯子,只是不容易呢。”温润逸安慰着文茹。
“那伍怀玉呢?她家也有遗传吗?”文茹盯着温润逸脱口而出,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转移了话题:“好吧,我不会有事的,万一真有那么一天,希望你能看在——”
文茹低下了头,又微笑着抬起头:“看在我是个可怜人的份上,把我关进疯人院,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出来丢人现眼。”
“好啊,那我们去公证一下,以后你的自由大权就出让给我了。”温润逸勉强出言,故作玩笑:“你不是说了真有那天要去我那吗?要不你把钱投一半到那里当个股东好了。股东病了总是可以受到特殊照顾不是?”
“文小姐这说的就严重了。远远不到这个程度,凡事随遇而安。温先生,我给文小姐开的药要按时吃。”李教授说。
两人告别李教授,开车返回。文茹自始至终也没想起她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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