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腹部、手臂、双腿和脸颊之类的地方都纹有刺青,刺青的图案具有部族的象徵意义——或许她全身上下都被纹上了这种刺青也说不定。
一头浓密的灰白色长发,纵向细长的金色瞳孔充满了阴郁晦暗的光辉。一边嘟囔著‘嘿咻’一边把死神大镰刀扛在肩上,而后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那身影简直就像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剑,散漫而又咄咄逼人。
当伊丹领会到这种气氛之后,甚至觉得周围充满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她似乎随时都会冲出来肆无忌惮地大杀四方。
“姐姐大人,你可是我主人的准新娘啊,居然让这个骯脏的人类种随随便便地抚摸肌肤,你也太大意了不…不是么……”
不知是不是不习惯使用敬语说话,她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随后小声地骂了句“可恶。”
“真烦人,谁要给那种女人当老婆啊!”萝莉一边抱怨著,一边僵硬地撑起颤抖的身体。
两臂的切断面接在了一起,沾满血迹的四肢也总算可以按照她的意愿活动了。但果然还是使不上力气。平时可以轻松挥动的战斧哈尔巴特,这时即使是拿在手里也是竭尽全力了,想要举起它更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能和我的主人见面,姐姐大人你难道不高兴吗?”
“我都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我的主神是司掌死亡、断罪、狂乱与战争的神明俄摩拉!”
“唉…这就是所谓的婚前忧郁症么,真是可怜啊~”
说完她就小声地嘀咕‘果然还是试试用强硬的手段把人带回去吧’这种听上去十分危险的发言。
“什么婚前忧郁症!什么可怜不可怜的!那不都是你自作主张的吗?而且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说个没完!”
然后萝莉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搂著伊丹不放,露出一副【我已经受够啦】的表情,甚至都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这种情形的白衣女用怀疑的目光望向伊丹。
白衣女对萝莉讲话时,姑且是在费尽心思地表达自己的敬意,而如果对方是伊丹的话,则露骨地换成一副蔑视的目光与口吻。
“那边那个雄性的人类种,你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在和我主人的准新娘进行私通么?如果事实如此的话,当心我在你屁股那里再给你开第二个洞出来!”
伊丹想:‘为什么是我?私通?’
他有种想前去控诉这种荒唐指责的冲动,于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过,还在紧紧搂著他的萝莉,用很小的声音低声细语道:“我现在还使不出力气,所以想多争取一些时间。”
伊丹对此也没有异议。在这种状况下,为了弄清楚这个白衣女和萝莉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伊丹感觉有必要和她稍微交流一下。
“提问!提问!”
伊丹举起了手。然后白衣女嘀咕道:“什么嘛,你事儿可真多!”
于是一边砸嘴一边说:“知道了,知道了,快点问吧!”
——她用这种符合自己实际性格的态度听取伊丹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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