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留下点记号。
只可惜,今天的她搞错了对象,秦、孟二人岂是常人,岂会让她轻易得逞!
孟雪一把抓住齐芙蓉的手腕,微微用力一扭,齐芙蓉便“哎哟”着弓起了身子,孟雪冷冷道:“疯婆子,你是谁?”
许钟摇摇头:“还用说吗,当然是那个死鬼禽兽的母亲。”
“我的儿子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你还这么侮辱他,我跟你们拼了,哎哟——”这一刻,齐芙蓉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死的心都有。
“你凭什么?凭你这一身的肥肉?”孟雪讥诮道。
“够了!”一声断喝在几人耳畔炸响,李局长一看,声音的主人竟是梅军,马上迎上去,陪着笑脸,道:“梅市长,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安排一下。”
梅军脸色冰寒:“闹哄哄的像个什么样子,这还是警察局吗?要不是我清楚的知道,我还以为进了菜市场了呢!”
这一番数落虽然不是冲着李局长去的,然而,也将李局长搞了个面红耳赤。
看到梅军亲临,孟雪手一松,齐芙蓉立刻获得了自由。
齐芙蓉看丈夫到了,呜咽一声:“老公,他们就是害死儿子的凶手,你可一定要给咱儿子做主啊!呜……我可怜的儿子。”
“好了,哭什么?哭能够解决问题吗?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在这添乱,丢人现眼,给我回去。”梅军不胜其烦道。
齐芙蓉马上不干了,跳脚大骂:“梅军,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吗?哦,当年像个哈巴狗一样的粘着我,现在觉得我丢你的人了,是吧,啊?”
“不可理喻!”梅军喝道。
“你……”齐芙蓉指了指梅军,咬牙切齿,再次张牙舞爪,这次攻击的对象竟然是她的枕边人——梅军。
李局长及时护驾,从身后将齐芙蓉死死抱住,“嫂子,嫂子,稍安勿躁。”
梅军气得身子不住发抖,直接走到李局长的办公室,齐芙蓉也跟了过去。
梅军头也不回,咬牙道:“你再这么闹,儿子就白死了,说,你到底想不想给儿子伸冤?”
“想——”齐芙蓉泪眼婆娑道。
“想就给我回家,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齐芙蓉可怜巴巴道:“老公,你可不能糊弄我,我知道你一向把仕途看的很重,我也知道,孟雪是孟伟霆的女儿,可是,死的那个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我知道了,回吧!”梅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看到老婆离开,梅军方才长长地吁了口气,问旁边的李局长道:“现在什么情况?”
李局长实话实说道:“现在很麻烦,两个人都来自首,都称自己是罪魁祸首。”
梅军眯着眼睛:“这有什么麻烦,两个人现在都有罪,一个是凶手,另一个至少是个帮凶,现在还来混淆视听,扰乱执法,控告两个人,把两人一起送上被告席。”
李局长道:“我再想想办法,如果不行,只能这样。”
“不用想了,就这么处理。对了,老李,逮捕证下来没有?”
“刚刚送过来。”
“正式拘捕二人。”
“是。”
梅军走出市局大楼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应该是太静了,静得有些蹊跷,有些过头。很快,他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长枪短炮”给淹没了。
都是省里的媒体,甚至还有外省,男的女的都有,一个个往中间挤着,梅军身边一个秘书很快就被人挤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了。
一个瘦瘦高高的女孩道:“梅市长,我是省《都市快报》的记者,请问对你儿子犯下的累累罪行,你有何感想?”
梅军刚要反驳,一个矮胖的男记者将长长的话筒伸了过来,话筒上有一个徽标,是省《财经报》的。
胖记者问道:“梅市长,请你谈谈在子女教育方面的心得。”
这一句句诛心之语让梅市长如何回答?儿子犯下这样的罪行,最后还死了,自己失败如斯,哪里还有脸面谈及子女的教育问题。
一个麦克风上有着《江南省体育报》徽标,拿着麦克风的人问道:“梅市长,你的儿子是不是致力成为一位方程式的赛车手?”
梅军欲哭无泪,心说:你他妈一个搞体育的,来凑什么热闹。
脸色铁青的看着《体育报》记者,“你什么意思?”
记者梗着脖子,丝毫不忌惮梅军梅大市长的威严,回道:“如果不是那样,他为什么将SUV当方程式来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