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型乱掉的白马飞鹰眯起了一双漂亮的蓝眸眼睛,危险的气息即便是地面上隔得老远的袁琴琴都感受到了。
它紧紧的盯着上头对他们露出生殖器和巨大笑脸的家伙,转过头对身后的队友们一个眼神标记:太嚣张了,****娘!
群鹰迅速的变幻队形,一下子居然就把毛毛包了个圆。
原本定睛看着上头的袁琴琴一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这是一场群殴,战况太惨。
“快快,我们到前边去想办法接一接,好歹等会儿毛毛掉下来了不要摔得太狠。”花家姐弟们乱糟糟的抄起家伙事,准备过去给毛毛擦屁股。
袁琴琴比他们想得更多:等会儿说不得还要去找找这群飞鹰的主人,跟他们说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这不懂事的毛孩子一把。
另一边也有人在乱乱。
凤竹郡为国主准备的行宫乃是借用了当地最大的商户出资修建的一座园子,这座园子里里外外都布满了兵防。
可是在园子里专门为飞鹰准备的一排马房外现在却闹开了锅。
有人在大声的冲着一个小吏吼道:“怎么回事?司鹰何在?!怎么放鹰放到了打群架的份上,真真是丢人!”
“属下,属下不知……。”小吏觉得很是委屈冤枉,上头这些大人物要干什么,会跟像他这样给飞鹰准备食物的人说?
那管事模样的人一脚踹在小吏的脚弯上:“你知道什么?还不快去将司鹰找来!现在全凤竹郡百姓都看得到我凤国的飞鹰队在打群架!成何体统!”
“在喧闹什么?”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马房外边传过来,吓得一众人都趴下了。
“陛……陛下。没……没什么。”原本还十分嚣张的管事现在也没了脾气,就只是希望这位年轻的国主不要正巧抬头。
可是他的愿望落了空。
毛毛被一众飞鹰抓得遍体鳞伤,又被人家在翅膀犄角上留下了许多“耻辱的印记”,两个翅膀都被两只强壮的白马飞鹰抓伤了,直愣愣的掉下地来。
外头狂奔的花家人和载着袁琴琴的小巴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天拉鲁,这是掉进了谁的家里?
而口中说着没什么的管事,突然听得后边一阵巨响,紧随其后的白马飞鹰们雄赳赳气昂昂,整个队伍排成一个好看的弧线,优雅的落下来。
一排整整齐齐的落在了马房外。
石兰河眼前有些模糊,就在刚刚不明物体掉下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有随侍的女修为他罩上了一个坚固的保护罩。
“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他的声音冷冷的,很是不耐烦。
他已经到了地方了,却还不能自由的走动,只能在这里应付接见各种人,还要参加各种宴会。
真是烦透了。
好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过来找一匹坐骑,想要去散散心,顺便看看能不能偶遇阿琴,谁知道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真是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将司鹰革去职务,永不录用。路管事罚奉一年,回去之后面壁一月。”石兰河冷冷的处理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