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的。
试了试小巴又试试毛毛,袁琴琴还是果断的选择了小巴,毕竟能躺着比坐着舒服。
“阿琴,你这次的恢复期好像有点长。”花牛肩膀上挎着包袱,腰间晃悠悠别着一只大脚板兔子和两只羽毛斑斓的野鸡,活脱脱是个猎人的样子。
袁琴琴惬意的躺在小巴宽阔扁平的脊背上,两个手枕着头。
“是吗?我也觉得这次的恢复期有点长,不过也是正常的吧,毕竟做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她眯着眼睛看太阳。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最近做了好几次。
导致她现在身体还有点虚弱,识己上境的作用发挥得前所未有的慢,像有什么阻碍着身体的恢复。
她心头一点都不着急,内心好像已经能够非常平静,只是默默的体会现在每一天,只觉得每天每刻都像是一种恩赐。
不去追究这种心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去追究这样的自己有什么好或者不好。
存在就随其自然,如同落叶触地的一刹那,袁琴琴此刻觉得这样的感受美翻了。
她已经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尽力做了一切,剩下的靠努力和心急已经不能再起作用,那么就让时光属于自己吧。
只是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在这样美好的状态下走着走着,她渐渐的想起了另一件让她或许会有些纠结的人。
记忆之中的他居然已经有了些许模糊,第一次见面,黑暗中的相处,脸红心跳的那一天。
统统被回忆处理成了迷蒙的样子,触感都像隔着保鲜膜,要是不刷新这些亲密记忆,她估计自己再也想不起那种感觉有多具体。
而冲散这一切的,不仅仅是距离和时间。袁琴琴只觉得胸更闷了,呼吸有些不太顺畅。
好在这臆想很快就被打断了。
“看啊!前边有个小镇!”小九咋咋呼呼的叫着。
闻言袁琴琴也兴奋的抬起头,最后干脆一个翻身就落了地,却不想一下子居然觉得眼前黑白冒着星星。
“还没有恢复就不要做这么大的动作。”大明上来扶着她,声音沉沉的责备道。
小巴立马回头,一个巨大的脸盘弯折回来:只见袁琴琴扶着额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的冒着冷汗,嘴里还在向大明道谢。
“阿琴,你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受风寒了?”小巴身上与袁琴琴有一定程度的共感,现在只觉得袁琴琴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像是受寒了。
毛毛也从天上降下来。
“吼哇!——”声声虎吼,毛孩子不断对着小巴吹胡子呲牙。
袁琴琴和小巴都听懂了,这是在责怪小巴是个冷血动物,让袁琴琴躺在它身上结果冻得受了风寒。
袁琴琴好容易才缓过来,还得要给两只兽劝架。
“到镇上去找点药吃就好了,”她一把揉了揉毛毛的大脸,将其转到一边去:“别这样哈小巴,一点都不礼貌。”
小巴听到袁琴琴说它这样不礼貌,虽然还是觉得一定是冷血动物的错,可也不再胡缠,一扑翅膀又飞上天去。
礼貌还是要有的,他是要变成横公鱼的男人的穷奇=。=(多么拗口又伟大的理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