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跪倒。
“对不住乡亲们了……。”
没有拿到粮食的老妈妈起身过去,将花随繁一把抱着就痛哭起来。
“可怜的孩子,不需要为了这种事道歉啊……要是没有这个争战该有多好!我不会因为这个……就怪你……。”
众人心头都对这场面有所感,摇摇头也只能感叹自己生得不是时候。
这一天的事渐渐传开,百姓们心中虽然不想有争战,可人家已经打到了家门口来,谁又能说个不字呢。
毕竟人人都是有骨气的。
可街巷中的风向却因为另一个说法而渐渐的改变了。
魔族有一个领袖不愿意让魔族侵入人界,而是想用更和平的方式解决两者之间的矛盾。
而一个人给予了这个至关重要的人帮助,将他放回了魔界,只要他回去,就一定可以摆平这一切。
可是如今这个放他回去的人却被关起来了,二者之间的和平系于此人一身,如果这人死了,关系的就是人魔两界的和平。
“随繁,你这么说是没有根据的呀,要是阿琴出来了,但是那位魔族的少主却并没有照你所说的那样履行承诺,那到时候可怎么办?”
“你是想让阿琴活下来还是立马就被诛杀掉?”
“当我没有说。”
……。
就在花随繁最初闻信,得知袁琴琴被关押的事之后,雪明鸟们也已经飞回了凤宫。
“阿琴怎么会做这种事?”石兰河不信的看着字条,又看了看那位养鸟的通灵士侍者。
后者的脸上虽然有惶恐,但是没有心虚。
“雪明鸟带来的消息就是这样,陛下,臣下不敢妄言。”
石兰河心头有如被火焚,他快速的想着办法:“我要救她……要救她……。”
而此时的袁琴琴是没有心情去想别的了,她没有想到为了关住自己,竟然还需要动用这样的大刑具。
虽然她确实今非昔比,可她并没有想要私自逃走啊!
袁琴琴的两个肩胛骨生疼,只因一双精钢琵琶钩已经穿透了她的后背。
她趴在地上,黑暗之中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
在那两队前来押解她的弟子走后,顺便也带走了光明。
连一盏灯都没有给她留,完全的黑暗之下,她只觉得好像是完全失明了,又像是回到了那天的冰川雪缝中。
可那时候冷虽然冷,痛也虽然在,但不像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啊。
说是一个人,好像也不是那么确切,耳边簌簌响起的是什么声音呢?
她勉强的动了动。
识己上境的自愈力并不能愈合背后那样还被东西穿透着的伤口,顶多能将周围的血止住,微微一动还是疼得钻心。
“叽叽叽……。”这是一只非常寻常的打洞鼠。
它似乎是很好奇这个地方来了新的住客,正仰着头嗅嗅味道。
袁琴琴听到这声音,只觉得自己还是一阵的头大,她跟动物们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有时明明知道对方好像是要说什么。
可她就是听不懂。
“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学学吧,这么好的环境,可不能浪费了。”她自言自语,说话的回声空洞到让自己害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