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泛红泛青,阴阴沉沉,云层和苍穹都在扭曲不止,似乎很快就要崩塌了一般,大地上布满无数高耸的“尖锐石笋”。≥ 其上孔洞密密麻麻,有居民从“笋塔”内进进出出。“石笋”底下是大片的迷雾和瘴气,深不见底。这贫民窟一般的聚居地东边有一片黑沉沉的大海,远远的西边则是一座活火山,不间断的爆。而随着四神之力与魔之力的平衡被打破,这里的力量变得非常暴戾。
这里就是魔之力的园地——浮屠境。
最高的一座浮屠上,无数魔兵队列整齐,来去巡逻着。
一名身着黑紫间色的华服男子突然从王座上睁开眼睛,这人的眼神冷如冰霜,面颊上留着打理清楚的短短胡须,给他魅惑的脸庞增添了许多霸气,他只睁开眼却没有动。眼神跟着从门口大步走进来一个身着蒺藜铠甲的魔将,男子探寻的扫了扫魔将铜色的面庞,魔将上前行了抚胸礼,脸色尴尬的问好:“尊主。”
尊主暗曜见他这个表情,了然的动动眉毛:“哦,惜光,是不是打开截门,跑了?”
魔将蚩猎惭愧的点点头,没有追上少主,是自己的错。
“这孩子是不相信我,非要自己去找解决浮屠境崩塌的办法,那就随他去吧。”
蚩猎看了看尊主,看到暗曜提起少主的时候,眼神里有着宠溺和宽和。蚩猎放了放心,又暗暗惭愧着,自己没有看好少主,竟然让他强行打开了截门跑到人界去了,真真是危险,神魔之力的平衡打破以来,魔界突然出现的截门,竟然连通了四神守护的人界,截门的进入是不可逆的,一旦不稳定,进去的人还有可能被直接绞碎在门中。
神魔之力不稳,直接导致了浮屠境的逐渐崩坏,少主无计可施,这时候失踪已久的老尊主归来,着实就是给魔界众人吃的一枚定心丸。
暗曜归来后一直带领大家寻找稳定截门的办法,只要稳定了截门,浮屠境的百姓们就可以通过截门,来到人界,不再生活在这个常年暗无天日的地方了。
然而老尊主回来以后,少主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竟然还强行打开不稳定的截门,偷偷跑了。父子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非走不可呢?
蚩猎离开以后,暗曜的眼神迅冰冷起来,他屏退了侍从的小妖精,独自来到一座黑暗的地牢。打开了冻住的厚重大铁门。
“找到他,如果能带回来,就带回来,如果不能。就让他消失。”暗曜冰冷的声音传入魔兵们的耳朵。
忠心耿耿的蚩猎不知道,此时的暗曜在自己的结界中打开了一扇截门,并且召出一队魔兵直指他的小主人,魔族少主惜光而去。
面无表情的看着最后一名魔兵进入了黑圈,那黑圈又径自化作一个点消失。暗曜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强开截门是要付出代价的,截门是他多年的心血,虽然还不能稳定的使用,但是他已经可以同时在多地打开多个截门,连接许多空间了。
暗曜的嘴角翘起诡魅的弧度,眼中饱含着冰冷和煞气:四神,无用的废物们,现在的你们根本无法守得住那个地方了,就好好在我给你们的美梦里做梦吧。
接着又一次勉力打开了大黑圈。
袁琴琴最终还是没有被打死或者喂海怪。吃饱的毛毛不是那么好惹的,当她走出祭祀场,仿佛还能感受到桑姥姥复杂的目光,还听得到她阻止众人暴行的怒喝声,是个不错的老婆婆呢,自己不是她要找的人,她还是这么护着自己。
嫌弃毛毛的窝实在海拔太高,袁琴琴指挥毛毛搬了个新家,就在凤巢峰下,一个干燥的岩洞里,里面还有个石台子,实在深得她心。帮她把车子货物都运下来之后,毛毛的饱腹值蹭蹭下降,又吃了她好多食物,她看着这情境也有些绝望,想想这些零食也不是很经吃,吃完了这货反水了怎么办!
只好带着毛毛学着狩猎。毛毛一开始并不屑于跟她一起追着田鼠、兔子一类的动物满地跑的。更何况越容易死的动物越狡猾,它实在受不了堵了一个洞,人家从另一个洞跑掉的失落感。
然而当它吃到袁琴琴的独家秘制烤肉、烧肉、各种佳肴,已经完全沉浸在中华美食的博大精深之中的大怪猫,几乎一出门看到的全是分类为:会动和不会动的食材。袁琴琴终于松了口气。
如此过了才不过一两周。
手里不闲着,剥兔子的袁琴琴又一次对眼前的情况傻眼了。
桑姥姥拜访了她,还不客气的带了个熟客。
“阿琴,最近还过得好吧?”老婆婆看了看墙上挂着腌制的各种肉类,还有等待晾干的皮毛,满意地点点头,看样子过得挺好,又看了看袁琴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这姑娘的身形似乎有点缩水啊。
果然是。袁琴琴每天天不亮就被毛毛这个小怪兽弄起来做早饭了,她也没啥好抱怨的,毛毛比她起得还早,来叫她的时候总是带好了自己想吃的食材,嗷呜嗷呜的表达自己的意思:给做给做,不给做就用萌眼神杀死你~o.o。
白天要去找些吃的,看看有什么能开出来种植的蔬菜粮食,做饭喂饱自己和小怪兽。还要巡查自己的安全工事有没有需要维护的地方,还要忙着建新的防御工事,还要被几天一波的怪兽吓唬一通,太忙。从前不睡饱不开店,不看够股票不睡觉,几乎不用动弹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毛毛太规律的作息也直接影响了她的作息,每天跟着小怪兽吃早餐,忙一天晚饭累的没劲做就随便吃点,袁琴琴的生活规律直追减肥一族。而且她完全是生活所迫,被逼的。
所以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水肿的自己不太肿了,虽然还是胖胖的,可比之前那夸张的飞起的程度,减轻了不少。
精神好力气大的袁琴琴看了看自己臂弯里的东西也还是有些晃神,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看你这野兔腌制的很好,”凑上去闻“闻起来很香啊。”
“婆婆……。”
“你的毛毛呢?”
“婆婆……。”
“呀,你这个石床真是浑然天成。”很喜欢的样子坐上去,稀罕的摸了摸床上的被子。
臂弯里的东西里透出一股湿热,袁琴琴终于忍不住了:“婆婆,小豆丁尿了。”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要带着小豆丁来她这儿?
“阿琴,”桑姥姥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尴尬的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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