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走了很远很远。走到天空已经渐渐泛白,玄硩的脚步才在一跳奔腾的大河前停下。
见玄硩停下,聂人王便焦急的问道:“现在可以说了?”
“可以。”玄硩道。
“那你快说。”聂人王焦急道。
玄硩淡淡看了一眼神经紧张的聂人王,叹了一口气道:“知道蓝灯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吗?”
聂人王愤怒道:“他的那套马儿吃草的理论!”
“其实不是。”玄硩弯腰随意的坐在了河岸边,而后又对聂人王道:“坐下吧。”
聂人王依言坐下问道:“那是为了什么?总不能跟盈儿说的一样他发神经吧!”
玄硩闻言不觉扑哧轻笑出来,看了一眼远方道:“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过,其实也说对了,蓝灯是跟疯狂的家伙。”
“真的是在发神经?”聂人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跟盈儿又是何其的无辜,何其的倒霉啊!
“是也不是。”玄硩道。
“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聂人王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此刻他的脑海中时时刻刻都是她哭泣的表情。
还有雄霸那个畜生伤害她的画面,这让他如何能平心静气下来。
不同于聂人王的着急,玄硩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可以稍微放心一下,蓝灯最后给她的那个银锁是可以保护她的。在你彻底失败,被杀死之前雄霸都不能再动她一根汗毛,确切说连近身都不可能。”
听到这话聂人王稍微放心了一些,原本焦躁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只要她不会再受到伤害就好,那他就有充足的时间来准备,一定会营救回她的!
转而便又皱起了眉问:“你继续你刚刚的话题。”
玄硩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继续道:“蓝灯之所以会针对你们,其实是因为你们如今的情况很像当年的我们。”
“你们?”聂人王不明的问道。
玄硩淡淡一笑道:“现在我还无法跟你说的太清楚,因为我自己仍旧是缺失部分记忆,大约也只能跟你讲个大概。”
说着玄硩顿了顿又道:“你就像当年的我,而雄霸......就像当年的蓝灯。因此蓝灯便看不惯你,却要帮着雄霸,算是拿雄霸来完成他当年没有完成的心愿吧。”
“你们当年同时爱上了一个人?”聂人王敏感的问道。
玄硩也不否认,苦笑着点了点头后道:“跟你还有你妻子和雄霸如今的状况极其的相似,只可惜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也忘记了我爱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就连名字都......一片模糊。”
“你为什么会这样?”聂人王问道。
玄硩又是一阵苦笑道:“不记得了,我的记忆很凌乱,总是排不在一起。有时候遇到一些熟悉的人或者事儿,就会想起来一些。好了,不说我了。还是说你吧!”
“你说。”聂人王道。
“如今蓝灯的做法,其实很简单。他不是普通人,因此十分嫌弃你们这些人跟在身边。在加上你跟你妻子还有雄霸的纠葛,他的目的就是支开你们,顺便让你跟雄霸争夺,至于结果他不会去干涉。因为他已经做完了他当年没能做到的一件事儿,如果当年真有个人像他现在这般帮雄霸一把,最后的结果也许谁也不清楚。”玄硩缓缓的说道。
玄硩缓了口气又接着说道:“不过,话虽这样说,但也不太一定。毕竟如今的蓝灯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了,现在的他很疯狂。所以接下来我会帮你尽可能的拖住蓝灯,不让他去给你捣乱。至于结果,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
聂人王听完便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便要起身离开。
在聂人王转身的时候。
玄硩又提醒道:“先找个地方将我叫你的功法完全融会贯通,这样你才有机会跟雄霸一战。另外还要记住,练习期间千万不要受到外界的打扰,否则的话十分危险。蓝灯功力高超,应该已经将你的深浅看的明白。故而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将这个信息透露给雄霸,因此这次你要修炼必须十分小心。将你的那些后辈们都带走吧,至于步惊云跟明月便留下吧。想来不管是为了......还是为了原本的命路,蓝灯都不会让你带步惊云离开。”
聂人王闻言背着身子点了点头,而后郑重的道:“谢谢!”
“不用谢我,仔细说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们。这个空间......算了,不说了,你赶快走吧。”玄硩道。
聂人王也没有再说什么,展开全力朝回奔去。
而玄硩却依旧的坐在那条大河旁边,看着河水奔涌而走。
忽而在他背后响起蓝灯那慵懒如猫的声音道:“当玩知心哥哥,就开始想要疯狂了?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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