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些,小黎儿莫要生气。”
黎芊荀拿这个神秘的应迈天着实没有办法,只好沉默以对。殿上的官员看清来人是应迈天,大殿之上的静谧更重了几分,就连他们的呼吸都小了许多。
黎芊荀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个状况,应迈天绝对没有他外表看清来这么简单。
黎芊荀坐在高处看的清楚殿上每位大臣的神情,连左丞相都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在这殿上除了右丞相裴束一脸笑意之外,每个人都是一副受惊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迈天看黎芊荀不再理会他,顾自尴尬地咳了几声,不自然地说道:“那个……咳咳,方才说到哪里了?哦哦,对对对,就是取消权贵考生的的特权对吧?我觉得这个建议非常好,你们有什么意见么?”
他这话一出,殿上还有谁敢说个不字?于是官员们纷纷低下头来都说这个建议非常好,黎芊荀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黎国的皇位应该是应迈天的才是。
但是无论如何,只要结果是她预想的那样就行。
谁知,应迈天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说道:“那既然如此,在这场殿试上咱们再加一个彩头如何?”
黎芊荀疑惑,应迈天这是想要做什么。看到黎芊荀递过来的疑惑的眼神,应迈天心里一阵笑意,悄悄地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对黎芊荀眨了眨眼睛。黎芊荀虽然不知道应迈天想要做什么,但是也知道应迈天这是不会害她的意思,心里莫名的安稳了下来,仿佛觉得这个黎国只要有应迈天在,什么事都不成问题了。
“不知道定远侯这是什么意思?”沈涛俞终于站了出来。虽然殿上的官员也都不明白应迈天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像沈涛俞这般说出来的。只要是见识过应迈天手段的人,就算是与沈涛俞说上一句话都感觉没了十多年的寿命,他们还是各自安好的好。
“左丞相还不明白么?”应迈天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涛俞。
沈涛俞被他这么一看,整个人身子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下官不明白,还请定远侯明示。”
沈涛俞对应迈天恭敬的态度简直比对黎芊荀还要高上许多,这更加提起了黎芊荀对应迈天的好奇,而且应迈天的身影隐约好像跟应子初有些相似,可能是因为是父子的关系吧!
“本侯的意思就是,这场殿试不仅取消权贵考生的特权,还要加上些彩头。”应迈天似是考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彩头嘛!本侯爷还没有想好,各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涛俞被他这一句话弄的一口气上不得下不得,若是在平常,其他的官员敢在他面前如此大放阙词,他早就呵斥这人放肆了,可是偏偏眼前放肆的人是定远侯,他怎么敢?
黎芊荀看见一向胆大妄为的沈涛俞被应迈天弄成这副误吃了狗屎的模样,不禁有些发笑,她敢肯定,这个应迈天一定是故意的。
应迈天眼角瞄见了黎芊荀嘴角的笑意,心中不由得温柔了几分,能看到她这般嫣然一笑的模样,他做出这般牺牲也是值了。应迈天似是没有注意到沈涛俞的脸色,继续道:“据说左丞相的乘龙快婿已经因为某些事情被我们英明神武的陛下处决了,不如就借这个机会给令爱再觅佳缘如何?本侯倒是觉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