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于此同时,在之前的小巷口,又出现了一个银色雨衣长袍女人,她就是红衣女人口中的罂粟。
银色雨衣自带帽子,罂粟戴上帽子,低垂着头,尖尖的帽顶凸起,她小半边脸都被碎发遮住,但周身的冷漠依旧强大的让人无法忽视。
矮个男人见又来一个,顿时心有狐疑,可还没来得及上前询问
“噗!”
一把尖刀划破他的黑色大伞,接着,那把刀口顺着他的脑门而下,一条血痕赫然出现,他身体一歪,便没了气息。
刀尖上的血滴答滴答流淌在地上,混着雨水,很快便流远。
罂粟冷厉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红衣女人走上二楼,推开主卧房间,入目便是一张高高的桌子,而她今天的客人“巴纳”正低头吸着白色的粉末。
他闻声抬头,看到来人,顿时色眯眯一笑,接着又丢开手中的锡箔,朝着女人勾勾手指头。
女人关上门,跟着他进了另一个隔间。
她不等男人吩咐,就率先拽下长款红色风衣,用力的甩到地上,动作利落而干脆,刚及肩长发也性感的被甩到身后,内里只剩一件贴身吊带,她的身材暴露无遗。
吊带衫开胸极低,下摆也只到大腿根部,只需稍稍扭动身体,春光顿时暴露无疑。
巴纳将近五十岁,蓄着短胡,神情放荡。
两人之间没有多余的交流,女人只是自觉的扭动身躯,将春光暴露的更加彻底,巴纳摩挲着下巴,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暗沉。
“停!”
他忽而出声,红衣女人嘴角魅笑依旧未断,她停下正在扭动的动作,以一种半勾引的眼神盯着巴纳。
巴纳径直解开自己的皮带,他躺在床上,面部表情略狰狞:“来。”
女人羞涩的点点头,然后解开自己的吊带,露出白皙滑嫩的皮肤,接着一步步靠近男人。
激情过后,男人趴在床上,女人坐在他的腰背上为他按摩。
手法娴熟,动作利落。
发泄后的巴纳还有些舒爽,他闭着眼,懒洋洋的询问:“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么?”
“知道。”女人故作娇羞,点点头说道,“来伺候你。”
“用点力。”巴纳睁着眼,视线落在别处。
女人点头。
“你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谢谢抬举。”
“我想,我大哥也这么想……”巴纳的调子忽而有些沉闷。
女人的视线刹那间闪过一丝犀利,同时按摩的手也迅速从下而上,正要摸上他脖颈处,突地
“咔嚓!”
男人猛地紧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从枕套下拿出一把手枪,正对女人眉心。
女人从他身上缓缓下来,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巴纳打了个响指,门口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他悠闲自在的说:“上个月,我大哥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下手的人也和你一样应召女郎,你觉得,我会这么笨的也被你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