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抱着你一辈子,永远不松开。”他回抱着季笙,下巴摩挲着头顶柔发,单手在她后背轻抚,他呢喃:“我是你一辈子的暖炉。”
你是我,这辈子的救赎。
季笙昂着下巴,樱唇擦着他耳垂而过,轻声道:“你干嘛对我那么好?害得我都快哭了。”
“老公对老婆好,天经地义。”
拥抱了一会,两人松开,靳云霆又目光宠溺的捏了捏她苍白的脸颊,用不容置喙的口气说:“不早了,你先去睡一会,我去洗漱一下,回来继续当你的暖炉。”
“那好吧。”季笙撇嘴,有些落败。
靳云霆看她这副求而不得的委屈小模样,抬手刮了刮她鼻尖,眸中多了一侧欲色,语带戏谑:“你想陪我一起洗?我没意见~”
男人挑眉,嘴角扬着一丝邪笑。
季笙顿时嘟着红唇,又心血来潮,朝他做了个鬼脸:“哼!你想太多了,谁要和你一起洗!”
“OK,去睡吧。”
靳云霆的书房中,堆满了关于二十年前中病毒的男人的资料,从进入家族开始到后来的每一件事,包括如何以及何时被打了病毒,都详详细细的有记录。
华越,澳大利亚人,45岁,二十年被靳烈亲手注入病毒,但至于为何被注入这种病毒,不得而知。
因为从资料上来看,他只是靳家的旗下某公司的法律顾问,根本不是死刑犯。
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盯着资料首页上华越的免冠寸照,靳云霆越发觉得华越被注射病毒的事情不简单。
思及此,他当即又给留守英国的阿卡打了个电话。
“阿卡,去刑房中问问靳烈,华越这个人怎么回事?”
按照靳烈对二十年前某些事情的执拗程度,靳云霆其实并不觉得阿卡能问出什么,只是想刺激一下靳烈,看看他会不会因此露出马脚。
毕竟,在刑房中日夜与蛇虫鼠蚁为伴,他生理与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半小时后,靳云霆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过一看,居然是阿卡的电话,算算时间,才半小时,难道已经套出了什么消息?
他划过解锁键,还没开口,电话中便传来阿卡急切的声音,他道:“二少爷,靳烈恐怕不行了。”
“怎么回事?!”男人的眉,一下子拧了起来。
季笙的病毒只要一天不解,靳云霆就绝对不会让靳烈死!
阿卡也不迟疑,当即解释:“靳烈本就与蛇虫鼠蚁为伴,每天的食物也很少真正的吃下去,身体素质差了不少,再加上……刑房中驼背死了,来的新人得知靳烈原本是靳家掌权人,所以暗地里经常找麻烦,这一折腾,就去了半条命。”
“找医生过来给他治治,哪怕用千年人参吊着那口气,也不准他咽下去!”
“是。”阿卡恭敬应下,顿了顿,又试探性的询问:“那……看守刑房的那几个下人呢?”
靳云霆冷哼一声,道:“不是喜欢折腾呢?那就让他们和那些蛇虫鼠蚁折腾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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