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过歉了,上次见你时你只不过只是个灵之气左右的小子,现在你的修为已到了苍之气六重左右了吧?”目光扫过易烈的身体之后,战天略显惊讶的接着道:“以你的这种恐怖的修练速度,就是连那雪城中那天才遍地的地方,想必也没有几人可以跟你相比啊!”
“哈哈,你可别在夸他了,他这人……爱脸红!”还不待易烈回话,沙言则是在一旁大笑几声带着戏谑的目光看向易烈道。
看到易烈轻摇了摇头苦笑时,战天向着沙言道:“沙言老弟还是像从前一样爱说笑呵。”
“哎?这个小女孩是谁啊?难道你在这娶妻生子了不成吗?哈!”沙言看向站在战天身边的小蓝道。
“都快上百岁的人了,还是一副老不正经的模样,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在跟你们慢慢说吧。”深深看了面前三人一眼,战天目光之中亮光闪烁突然双腿一弯,向着易烈等人跪拜了下去:“今日你们帮我这老头的这个忙,请受老头子一拜。”
当战天突然这般动作时,易烈等三人也是跟着双腿一弯跪了下去,接着易烈沉声道:“战天宗主你这样不是折刹我们三人了吗,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而这一幕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讶的连下巴都会掉下来,曾经那个在烈日沙漠中横冲直撞的魔宗宗主此时竟向着它人下跪,而且其中还是有着一个看似十**岁的青年。虽然有人看到这一幕会感觉到十分的不解,但是如果想象一个人被自己的手足兄弟背后下此杀手,使得自己的实力大减,而且只能如关在牢笼中一般在此生活数年之久,其心中带着的那份苦楚与悲愤又能有几人知晓。
在三人将其扶起后,战天带着复杂的表情道:“当日要不是我驯服的那只翼龙将我救下,我现在可能已变成这魔兽山脉中的其中一处白骨了。如今诸位的这份情,战天暂且记下了。”
“怎么几年不见,战天大哥变的如此见外了!”沙言望向战天闷声闷气的道。
“哈哈,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那长埋数年的好酒终于是可以拿出来了,今日我们四人不分彼此,喝他个痛痛快快!”轻捶了一下沙言那高高隆起的胸口,战天大笑道。
“有酒不早说!走!多少年没跟你喝过了今天看谁先倒下!”一把拉着相对来说很是熟弱的狂离,沙言大喝一声抬脚跟着战天行了出去。
三个老头相拥着向着木屋行去,完全没有往日那种超级强者的自傲与凌驾于万人之上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兄弟之间的那份情谊,以前那种在烈日沙漠中叱诧风云的三人,现在犹如普通老头一般相互戏笑着。此时对他们三人来说,只要现在有酒喝,天下所有皆可视为无物。
“好久没看到爷爷这么高兴了,谢谢你!”在看到三人离开之后,小蓝对着易烈嫣然一笑道。
“如果当年不是你们救了我,我现在又怎么会还站在这里。所以你要谢的话,我还要谢谢你救了我呢。”对着小蓝淡淡一笑后易烈道。
“你也会喝酒吗?”小蓝看着面前这俊朗的青年道。
“没喝过,但是很想试试。”易烈说完则向着那个木屋行去。而在易烈的身后的小蓝也轻笑一声抬脚跟上。
而在这片安逸的幽兰谷在次安静下来时,在易烈他们来时的那个山涧边,却是站着一名中年男子,男子衣着华丽的服饰,耳朵之上挂着一个如碗口大小一般的耳环,一张脸上可能是擦了许多的胭脂,白仆仆的让人看起来颇为的诡异。
此时这中年男子的嘴角处挂着一抹外人猜不透的笑意,口中喃喃道:“易烈?这个名字是你母亲起的吧,如果那个老家伙知道他的外孙在手上,不知道他会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呢?呵呵呵。”随着一阵阵阴笑之气缓缓传开,这名男子也是隐于了这漫天的雾气当中。
次日清晨,空气之中的晨雾还未散去,几只小鸟在那幽兰花海中不停的嬉闹着。此时小河五人并排而立,个个都是精神饱满,神情气爽。而在那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后,这五则是像着那清风崖下的山涧行去。
“爷爷,我们不回来了吗?”小蓝回头望了一眼这一望无际的幽兰花海,那美眸中尽显失落道。今日小蓝衣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跟着长袍那优美的线条也是衬托了小蓝那玲珑诱人的身材。
“等爷爷将魔宗之事处理好,我们就回来。”揉了揉小蓝那黑色的头发,战天同样回头看了一眼道。
“如果不介意,到时我也把沙族一交,也同你们一起前来过过这舒适安逸的日子?”沙言在一旁沉沉道。
“得了吧,烈日沙漠少了你还能叫烈日沙漠吗?”狂离轻摇了摇头有些像自言自语一般,柱着拐杖向着前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