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张玄清所想,李元霸完全没料到自己刚信誓旦旦说完话,立即就做不得数了,看着林大娘有些发愣。
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大……大娘……您来啦……”
林大娘一看,莫不成李大郎受欺负了,双手叉腰,瞪着张玄清三人:“你们是什么人?大郎母子已经够不容易的了,你们还想欺负他。”
李元霸忙说:“大娘你误会了,不是他们要欺负我,是我要欺负……不是,是我想欺负……也不是,是……是……”
“好了,你就别解释了,越解释越乱。”张玄清没想到这么壮的汉子还有一着急就结巴的特性,对林大娘解释了两句,自己不是坏人。然后又对李元霸道:“你说的事,贫道代孙道友应下了,你快快起来吧。”
“此言当真?”李元霸又不结巴了。
孙思邈皱眉:“道兄,你……你……你怎么也跟着孩子胡闹!”有几分气急,有几分错愕。
张玄清笑道:“道友这话从何而来?事实本就这样,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对于天地来说,都极为短暂。以李夫人现如今这般活法,还不如草木,既然有可能将其治愈,哪怕仅有一成,又何妨一试?”
“更何况,道兄忘了,这试药之事,说来还是神威学你的……呵呵,这也算是师门绝学了吧。”
“……”
孙思邈被噎地够呛,嘴角直抽抽:“道兄此言差矣,贫道开药方,即便偶开新剂,也皆抄自古书。况忽即便有那药效对症不明者,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检查,确保病人食后,绝无坏处。可眼下……”
“眼下虽略有不同,但也并非不可以。道兄说道兄之药方皆录自古书,那古书之药方,又从何而来?不还是前人所造。既然如此,我等又何必只做学习前人的后人,而不做被后人学习的前人?”张玄清笑着再次打断了孙思邈的话。
刘神威一见有门,亦在一旁撺掇:“师父,师叔说的有道理……”可刚说这两句话,就被孙思邈狠狠瞪了一眼,吓得他紧忙脑袋一缩,也不敢鼓噪了。
见此,张玄清又从另一个角度给孙思邈分析,说太洪县那么多人,患这种病的,不知繁几。你今天不治李夫人,今后也要弃一县城人不顾吗?好说歹说,这才终于把孙思邈说服。
把那位林大娘送走,没一会儿,李母便已醒来。可惜人虽已醒,却口不能言,没办法问诊。由着李元霸喂她几口饭,清醒了没多长时间,就又睡了过去。
当天晚上,张玄清和孙思邈整整商讨了一夜药方:更改药方可不是容易的,融合药方更难。三个应对不同病症的药方,里面主要、辅药,另有生克。有的不得不找其他药物代替,并且代替之物,说不定也有与之相克的东西存在,故这绝对是个极为繁琐的技术活。
转眼之间,便到了十数天后。
……
李元霸家,李母房间内。
噗通一声响,李元霸这魁梧的汉子,推金山倒玉柱冲张玄清、孙思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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