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温书记下了。家主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吕温书恭敬道。
“暂时就这些了,你下去吧。”吕博涛向吕温书挥了挥手道。
吕温书向吕博涛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吕博涛坐在椅子上愣了一阵神,接着他站起来,走到靠墙的书架旁,拉了一下上面的一本书。
“咔咔!”随着吕博涛的动作,书架慢慢的向墙一边划开,书架后面露出了一条通道。
吕博涛熟悉的沿着通道走了下去,随着吕博涛的脚步声回荡在地道中,通道中的灯由近及远的亮了起来。
吕博涛走到了通道尽头,轻轻地推开当在身前的石门。
无数的刑具映入眼帘,刑具上血迹斑斑,显然经常使用,紧接着,一个金属笼子出现在视野中,在金属笼子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缩在地上。
“呜呜!”听到响声,笼子中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抓住笼子的金属杆,发出了不明意义的呜呜声,衣袖因为女人摇晃,从她双臂上滑下,露出了满是伤痕的洁白手臂。
“馨儿啊!星文死了,被谢家的劣种杀死了!当年你生下他,我从你身边带走他,并把你关到这儿!我告诉他,他娘死了!他娘生他时难产死了!一晃就是20年啊,就是养条狗也有感情,何况是个人!”吕博涛抚摸着女子那与蒙天馨有九层五相似的容颜,感慨道。
听到这话,女子原本那麻木无神的双眼,终于闪现出了一抹人类的感情。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啊!倾尽五湖四海之水也不足以说清。
“呜呜……呜呜!”女子在笼子中使劲的摇晃铁笼,嘴中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呜声,似哀求,似责问。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我答应过你,放过这孩子,但是现在不是出意外了嘛,我也不想他死的,要怪就怪他命不好吧!”吕博涛做作的说道。
“呜呜……呜呜!”女人没有听吕博涛的解释,还是使劲的摇晃着铁笼,似乎在责问他为什么毁约。
“你们都这样!你这样!蒙天馨也是这样!”吕博涛忽然疯狂大吼道,“我吕博涛有哪一点不好?当年蒙天馨看都不看我一眼,嫁给了谢辉皓那个穷小子!我娶了你,你却与老情-人通奸,还生下了吕星文那个孽种?”
“告诉我!告诉我!我哪一点比不上谢辉皓,那一点比不上你那个穷鬼恋人?”吕博涛抓着女子胸前的衣领使劲摇晃,疯狂吼道。
“呜呜!”女人的声音小了下去,那看向吕博涛的眼睛,却仿佛带有无尽的嘲讽。
“贱-人!都是一群贱-人!该死!你们全都该死!”吕博涛扔下女子疯狂咆哮道。
“嘭!”女子一头撞在了金属栏杆上,鲜血从她的额头喷涌出来,染红了地下室。
20年前,她和吕博涛约定,吕博涛不伤害她的孩子,她就任由吕博涛关在这地下室,任由吕博涛折磨她。
现在,20年来支撑她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在这非人折磨中活下来的信念轰然倒塌,她毫不犹豫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死吧!都去死吧!背叛我的都该死!天下女子都该死!”吕博涛看到女子撞死,愤怒的吼道,接着他拉响了地下室的铃声,道:“把这儿处理了,后天把那一对双胞胎小女孩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