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这句话其实是有些莽撞的,这意味着她把鹤映也牵扯进来了,但她根本就没把握鹤映会不会帮她说话,因为这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许母敏锐地察觉到了姜暮晚的话里有话:“姜小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跟我的侄子,你们是有什么吗?”
鹤映淡淡地开了口:“没有什么。”
姜暮晚默默低下了头,她就知道鹤映会置身事外,反正他也一向如此。
她是侧着身子对着鹤映的,从鹤映的角度看过来,只能看到她倔强的侧脸与苍白的唇角。
他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我跟姜小姐,有过一段各取所需的关系。”
他话说得委婉,但在场的都是成年人,谁会听不懂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许母优雅的神态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她诧异地看着鹤映和姜暮晚,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逡巡。
鹤映丝毫不受她的影响,仿佛嫌弃之前的话力度不够的样子,还补了一句:“许肆,你跟我毕竟是表兄弟,姜暮晚不合适。”
他这话一出,沈易安脸上从容不再,默默从他身边退开。
许肆直接崩溃,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鹤映面前,抓住他的衣领:“你什么意思?”
鹤映没有回答,姜暮晚却笑了:“你听不明白吗?许肆,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跟谁睡了吗?答案都已经告诉你了啊。”
“艹!姜暮晚!你这荡妇!你他妈跟鹤映才见了几次你就跟他睡了,那你搁我这里装什么贞节烈妇碰也碰不得?”
他和姜暮晚都在气头上,没注意到一旁鹤映略带惊讶的一眼,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神色,继续他的面瘫样。
姜暮晚面无表情地看着许肆:“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是你用你的实际行动告诉我灵魂与肉体可以脱离。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跟各种各样的女人上床,我怎么就不能在分手后跟一个男人睡觉?
“我想跟谁好跟谁好,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许肆随着她的话剧烈喘气,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生气,到最后他整张脸都因为愤怒涨得通红,看上去相当可怕:“妈的!婊子!我杀了你!”
姜暮晚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往鹤映那边看了一眼。
鹤映居然动了。
他比许肆高半个头,力气也比他大一点,一下子就拦住了许肆:“你冷静点。”
“换成是你你能冷静?鹤映你要不要脸,你马上结婚了你做出这种事,你让易安的脸往哪儿搁?”许肆生平第一次冲鹤映大吼。
要不怎么说许肆这人一根筋,本来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易安的处境就更加尴尬。
沈易安面沉如水,抱臂冷冷观看这一出闹剧。
好在许母还是比较清醒的:“阿肆,说什么胡话?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说?何必在外人面前出丑?”
她也是个强人,这种情况下还能快速管理好表情,优雅地走到两个大男人中间:“阿肆,跟你表弟道歉。”
经她提醒,许肆这才惊觉鹤映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表弟,今天是我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