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家。”
我顿时无语,首先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和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作比较了,他们那些歪瓜裂枣我不敢苟言,然后遇上这些事,你叫我一时半会怎么说的清楚。
我现在只能眼里流着泪水,眼巴巴的看着母亲,渴求她快点把我医治。
但是老妈觉得这是一种奇耻大辱,非要问个究竟,老妈接着说道:“快说你这梅毒,你是到哪里惹上的,你这到底是被谁潜了,快说,还是你自愿的。”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件事不解释是不行的,我解释道:“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根本没有人被潜,没有什么人强迫,也没有什么梅毒,事情是······。”
可是谁知道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老妈顿时火冒三丈高,暴跳而起,骂道:“你这个不孝子,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居然,你居然,居然做出这样的畜生事来,你居然和狗有一腿,你居然自愿和狗进行这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的确没有得什么梅毒,这是狗毒的症状,你得的是狗毒啊,我的儿啊,你什么事不去做,就算你火气大,你也不能与狗狼狈为奸啊,你不想活,你也得为我们做父母的考虑啊,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活啊!如果你被别人潜了,我们大不了花点钱把对方娶进来,现在这是条狗,一条活生生的母狗,你叫我们怎么给你抄办婚事啊,你以后还要不要结婚啊,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哪里还有脸面见人啊?你真是不孝啊,居然自愿与狗同上一条船,你是要气死我们吧!”
这句话说完,老妈再次踹了我几脚,但是还是难消怒火。
老妈看着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没办法,儿子的黑锅只有自己来背了,很快老妈便把那只母狗处理了,之后把我抬进房间,开始细心的处理我的伤口,帮我换了一件衣服,在老妈的细心照护下,我恢复了不少,之后老妈又带我到了疫防中心打了狂犬疫苗,在时间的调养与安置之下,我终于恢复了。
而就在恢复的那一天,我才从某个小道里得到消息得知那两条狗本是一对,一条公狗,一条母狗,公狗给我蹬死了,所以母狗为了报仇死死追着我不放,才有了那一幕幕如敢死队的情景。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些佩服那两条狗的感情,其实人的感情有时还真不如一条狗来的实在。
如今的我已经恢复,徘徊在时间的左右,你仔细听得话,能听到我的脚步声。
我是个我行我素的人,每天都一样,因为我随性。
我看了一眼今天的日头,不错,好天气,出去走走。
我穿着条红裤衩,上半身没有穿衣服,因为在这夏日的炎热逼酷下,你想装B穿衣服的想法会让你暴死街头,所以我索性不穿。
我穿着条红裤衩,脚上,顺便说明下,我没穿鞋,拖鞋也没有,我是光着脚丫,因为家里比较穷的缘故,家里的卫生纸是有限制的,而我每次都供应不足,毕竟我这个年纪用点纸也是正常的,可是由于限制个人用纸数量的缘故,每次我都痛不欲生,所以我不得不把老妈给我买拖鞋的九块九毛钱拿的去买卫生纸,以备于每天晚上用。
可惜此刻没烟,真是人生一大悲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