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滚吧!”
三叔公和胖子咽喉突然一松,两人倒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扶着两人,我估算的没错,能和张婷婷和睦相处,想必这老人也不是什么恶人,不会随便草菅人命。
“前辈······。”
“叫你们滚,没听见吗?”
“可······。”
“年轻人,你太执着了,能活着就好好活,你说的那个古楼以后再也别去那个地方了,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
“可已经发生了,如何当做不知道?”
“看着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他,一模一样的脾气,一样的蠢。”妇人突然大笑道。
“蠢!”我不禁打量着眼前这个老妇人。
“他是谁?”我望着老妇人疑惑问道。
老妇人深呼吸一口气,像是在回忆,慢慢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远到多久我已经不记得,只知那时候我们还很年轻。”
从妇人的眼中,我看到一幕幕回忆。
那一年,是个下雪的日子,雪下的很沉,覆盖了山丘,山林。
天机洞上的冷字门还在,人来人往。
师傅就是在那一年出关的,师兄还年轻,从旁侍从,也不知在闭关呢发生什么,只记得那个时刻,师傅和师兄因为意见不合,吵了一架。
后来才知道师傅主张以阳为主以阴为辅,抱元守一的原则进行修行,师兄却认为要摒弃旧思想,开辟新道路,以阴为主,以阳为辅,破而后立。
师兄的想法很大胆,不过他所提出的想法却让我和师弟所接纳,在老路上随波逐流,不如在新路上随心所欲,那是年轻的我们简直义无反顾。
师傅很不赞同,与我三隔阂越来越深,我们简直是异类,与其门前遭弃,不如自立门户,这又是师兄一个大胆的想法。
于是我们在离开师门的那一天,带走了祖传的無须鼎,师傅知道后十分震怒,派了一干门人在后面堵截我们。
我们也不忍同门相残,一路逃脱,那时我已经不记得走了多少路,只觉两条腿麻入筋骨,我们必须休息,而就在这一刻。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三居然找到一块阴家福地,这一片荒芜,唯有这一座孤家寡楼,我们很明显看得出这是一座阴阳宅,师兄挑开地面上的泥土,白灰盖底,黑泥出土,九阴纳财。
师兄欣喜若狂,如果能在这一块纳阴地修行,很快体内就能聚集汇阴,对于主张以阴为主,窃取阴源为力量的师兄自然不会放过这块福地,我三带着無须鼎就进入。
我们也深知阴之极地,无药必有怪,但对于我们修道的人而言这是再正常不过,古楼果然是凶宅,师兄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收服。
楼有四楼,我们简单的收拾,住在四楼,师兄便专心修习,师弟以养虫兽为主,虽然这是旁门左道,但他也乐在其中,我自为二人护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被人抛弃的古楼就如同被人遗忘的我们。
直到一个深夜,那一夜月明是珠。
门人始终找到我们,师傅亲自带门人到了我们躲藏的地方,师傅误会了,白灰盖底,黑泥出土,师傅以为我等在此养尸,练邪术,其实也不然,师傅很固执,只要与师傅相互冲突的法术,都会被误认为邪术。
师傅很震怒,宁杀不错过的命令很快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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