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乘徽,我们三人,这么多年了,早如三兄妹一般,今天妹妹出嫁,做哥哥的自然有些······,好了不说了。”清池心中感触。
“谢谢你,清池,有你和乘徽参加我的婚礼,我很幸福。”阿离心甜一笑。
“放心好了,我和乘徽都会在的,明天你大婚,他一早就会过来。”清池笑,说:“你今天好好研究研究如何打扮,明日做个最美的新娘。”
话说完,清池迈开步子,走出房去。
夕阳西下,渐渐昏暗。
虽明日大婚,但是阿离似乎还不愿褪下这新婚之衣,明日的新婚之喜已洋溢在今日的脸上。
门外本烛火已灭,忽然间,处处亮起火光。
似有人哭泣。
“青思,我的女儿!”一老者悲嚎。
一秀丽的闺房内,床铺上陈设着一具尸体,清秀之女子,一剑刺穿心脏,长剑还留在身体里,老者饱含眼泪,只见剑柄上刻有一个“离”字。
“这是谁的剑?”老者咬住牙关,浑身愤怒,情绪激动不能自已,暴跳如雷道。
老者眼神中焦距,似乎已查明剑主,亲率一批弟子闯进一个房间。
“啊,原来是青木师叔,弟子给你请礼了。”阿离没料到会有人闯进来,只等闯进来竟是青木道人,一时恭维起来。
“你,还有脸叫我师叔,你这畜生,已经把灵韵抢走了,为什么还要杀害我的女儿。”青木瞪目如铜铃,手直指阿离,话语声狠狠道。
“师叔,你说什么,我杀害青思师妹,我为什么要杀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离心中疑惑重重。
“你还敢狡辩,青思与灵韵从小青梅竹马,两人顺理成章就是一对,你的出现,活生生把他们两个拆散,你抢了灵韵,害的青思在家哭了好几天,现在你都快要和灵韵结婚了,你都还不放过青思,她到底有什么错,值得你下此毒手,杀了她。”青木言言相逼。
“我······。”阿离似想辩解,怎奈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打断。
“你不要再装腔作势了,这是你的佩剑,证据确凿,你让我有丧女之痛,我要让你新婚不成,拿命来。”青木直直把一柄带血的佩剑扔在阿离面前,紧握自己手中长剑。
阿离望去,这柄带血长剑确实是自己的佩剑。
青木已出手,一剑欲直穿阿离咽喉,阿离眼望地上长剑未能注意击来长剑,庆幸刚赶来一批人手,只人群中一人见况不对,急忙挑出长剑,挡去这一剑,护在阿离身前。
“师叔,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能不能先冷静下来再说。”清池望着青木,急忙相劝。
怎料青木气焰更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辈出来管事了,今天我不杀了她,誓不罢休,你识相的话快给我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会走的。”清池厉声道。
“好,来人,给我把他们两个围住。”青木喝道。
只这一声令下,数十弟子把清池与阿离团团围住在房间。
而正围住时,门口缓缓走来一人。
“灵韵。”阿离望去,心生希望,与他对视。
他冷漠的脸让阿离陌生,他就这样立着,一句话也不说,阿离心生寒意,随后赶来的是一道人丰觉。
“师父。”阿离就此唤了一声。
丰觉见这阵势,连忙上前稳稳握住青木的手。
“师弟,此事再议,先行冷静。”
“呵,呵,混账,好你个半疯子,真当死得不是你家子嗣,你还这般偏袒你的徒弟,今天别说你来了,就算是掌门来了,该杀的人,我还是要杀,你给我滚开。”青木已被仇恨蒙蔽双眼,怒火中烧,扬起手一把甩开丰觉,只一掌突出,丰觉未料到师弟竟真会对自己动手,突如其来的一掌正中胸口,倒在地上。
“师父。”阿离见丰觉受伤,心急如焚,脑中一热,冲着青木骂道:“这跟我师父无关,有什么你就冲我来。”
“你不打自招,好,那就拿命来。”青木手持长剑,剑气纵横,一剑寒光,直逼阿离跟前。
清池护着阿离,连连倒退,此处已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先逃出去再说,只清池一掌震开窗户,破出一道口子,两指间凝聚一道剑气,把身后几人兵器在一瞬间迅速击破,撂倒在地,紧接着脚尖一点,拉着阿离,前身一跃,出了窗户。
“畏罪潜逃,没这么容易。”青木见况,一边道,一边只身追去。
清池拉着身披凤冠霞带的阿离逃纵,一念新婚一念灰。
可此刻,门外早就有青木派弟子守候,再次把清池与阿离团团围住,清池狠下心来,急急突围,刹那间相互厮杀。
可惜寡不敌众。
青木已追上,正对阿离,长剑凌厉,剑速极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贯穿阿离左肩,鲜血溅了一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