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鸦刚站稳,不知为何惊身而起,秦月略回头,阴冷,感其不好,单手紧抓擎天,还未动作,脚下被一物缠住,只“嗖”的一声捆上身来。
秦月心惊,是藤条。
擎天横扫而去,未料到藤条四面八方包围秦月,出手不利,被藤条缠住,绊倒在地,拖出一路,阿鸦情急转身空中旋转,俯身啄向缠住秦月的藤条,使秦月一手挣脱开来。
身形脱至不远处,只见如大铁树般一朵奇花盛开,其花心有数十条藤条伸延,与缠在秦月身上的连为一体。
“这是什么花?”
秦月只觉离的越近,有一种奇香飘飘而出,闻在鼻息之间,越发使人无力,本挣脱的手欲劈砍反倒成缚鸡之力。
大型花瓣有芭蕉叶般大小,叶上有倒刺,秦月不妙,只奇花怒卷而上,数藤条飞扬,甩秦月于空中,落下时花瓣一合,席卷吞噬秦月于花苞之中,擎天掉落在奇花旁。
落入花苞如网中鱼鳖,丧力困心,花身一紧,压缩秦月,花瓣内倒刺勾住秦月皮肉,扯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撕心裂肺的疼。
鲜血从花瓣缝隙流出,溢在擎天上,染过鲜血的擎天,如火烧般炽热。
炽热过后的擎天,不可思议,棍身长满锈迹,像极一条废铁棍棒。
秦月双眼泛红,他看见群虫化长龙,身体似乎起着变化,莫非达到极限,全身上下本满是血肉模糊,突这满满血肉口子活生生长出獠牙,竟与倒刺相互撕咬,包住秦月的花苞散得膨胀。
轰然间响声起,花四裂,一人跳落地面。
身上所有伤口融合一般无二。
“在那,响声是从那发出来的。”
只听不远处一行人脚步声四起,正寻此处而来,秦月红透的双眼慢慢暗下,拾其擎天绕道离去,阿鸦也盘出天际。
“这很平静,那响声如何来的?”
“你们看,那是什么?”
“花,食人花,竟碎成一地,那响声来源定是食人花,是谁竟能把食人花裂成此般?”
一行人闲言碎语,深觉不可思议,小心而谨慎,直至确认四处真的无人。
消息开始四散,一传十,十传百。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林子辰便敲响秦月的门。
见半响没人应门,撞门而入,秦月才起身。
“师兄,你也有赖床的时候,你,怎么了。”林子辰与秦月刚打照面,吓一跳,见秦月脸上面无血色,惨白的吓人。
“也许是昨夜没睡好。”秦月敷衍。
“昨夜。”林子辰一听这二字,立即道:“师兄,可知昨晚那巨响声,今日一早传闻,有人竟然在昨晚裂开南荒古国的食人花,此等功力怕是已达破虚后期,着实可怕,很多人怀疑昨晚之事是外来人员所为,大抵是焚魔堂弟子不满我门众出手不救,前来报复。”林子辰说。
秦月听后,一惊。
“食人花,北极门怎会有食人花,那东西不是长在南荒。”
“师兄,你难道不知,北极门的偏山之上有一棵食人花,是半年前北极门前门主何易之从南荒之地移植过来的,那时还劝阻我等不得胡乱上偏山去,要知非破虚后期修为,去那只是送死。”林子辰望着秦月,说。
“想必是我忘了。”秦月深思昨晚之事,难道自己修为就已达破虚后期,可自己明明是破虚前期,按理说自不是食人花的对手,怎庆幸没事,身上一点伤口也没有,对于被食人花缠住吞入花苞之后发生什么竟一丝也想不起来。
“师兄,你没事吧!”林子辰再次注视秦月的脸。
“怎了?”秦月好奇。
“你的脸惨白的让人看着发触,怕不是一晚上未睡好缘故,会不会是病了,我这就给你叫大夫。”林子辰说完转身便走。
随即被秦月拉住。
“不碍事,只是身子有些虚落,怕是昨晚感了风寒,别叫了,好生休息便不碍事。”
听秦月如此一说,林子辰虽担心但也强求不来,也只作罢,无意打量这周身,竟有一根锈迹斑驳的铁棍,林子辰一眼便认出,这不是擎天吗?
“师兄,擎天怎会锈成这般模样,宛如废铁。”
“我,也不知,昨晚过后,它就已是这般模样。”秦月摇头,也不解。
林子辰手摸擎天,只觉可惜了件称手的兵器,随即放下,转向秦月,道:“师兄,想必你还未吃东西,我也尚未吃,我现在去取来,与你一起进食。”
秦月觉腹中着实空荡,吃些东西想必甚好,对林子辰稍稍点头。
林子辰微笑,转身出门去取吃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