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位都是极其聪慧之人,在聪明人面前用自己垂死的生命说假话,那真是死有余辜,只是我确是鬼面书生。”鬼面书生回答。
“我信你。”秦月见对方目光诚恳,神色话语一致,说:“我问你,你左胸口被人贯穿,那是心脏所在位置,如我没猜错这一剑应刺穿你心脏,你为何还没死?”
“不瞒你们说,我天生与常人有异,别人的心脏是长在左边,我的偏偏长在右边,如是常人,对方这一剑即当场毙命,而我侥幸撑到现在,但也失血过多,如此下去,我也当殒命。”鬼面书生实言。
“对方和你有什么仇,竟一剑毙命?”林子辰插话。
“不知道,我来这,是被教中人约到此处,约的人没来,却有别人早就埋伏在此,杀我个措手不及,一身夜行装,也没看清对方面目,只知我倒地后,他便摘了我的面具离开。”鬼面书生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秦月再问。
“前两日。”鬼面书生虚弱,奄奄一答。
“你血还真多,流几日都没流死你。”林子辰调凯。
“算了,虽你作恶多端,但我们说过的话还是会算数,自会救你,只是先得给你包扎一下,再带你到附近之地就医,当然我们没有布条,也不会从我们身上扯衣布,只能用树叶。”秦月直言。
此话一出,林子辰都惊了一脸,这用树叶怎么包。
“树叶就树叶吧!”鬼面书生尴尬,又不得不从。
秦月心中深知树叶哪能包扎,摆明折腾鬼面书生,这一路鬼面书生着实没少受委屈,本就气息一奄,差点就半路断气,两人于一农家小院之内,家主是个赶脚郎中,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稍稍打点一番,留下鬼面书生,两人便接着上路。
走的是一条小道,颇为颠簸,马速自会放慢些。
“师兄,你为何要救那人,我还是有些不信他是鬼面书生,如果真是,那我们更万万不能救他,为何你偏偏救了?难道是出于承诺?”林子辰疑惑的很。
“他就是鬼面书生,都这般田地,没有理由再骗我们,何况他回答我们的时候,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没有说谎,我救他也并不全是因为承诺,是因为他活着对我们有好处。”秦月示意。
“有何好处?”林子辰不解。
“要知道他活着,能让那些幕后操纵者自乱阵脚,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却偏偏活着这就是一件让人很恐慌的事。”秦月意味深长说。
“幕后操纵者,师兄,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这凤凰林所有的事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林子辰问。
“此事诡异,我怀疑是。”秦月思量。
“那我们为何不押着鬼面书生一起上路,还把他留下,要知把他拽在手里,也许是一张牌。”林子辰想,说。
“不行,且不说他现在是个累赘,更何况带上他太暴露目标,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凤凰林,鬼面书生四肢筋脉已断,已然废人一个,住在农户家最安全不过,一时半会他也跑不到哪去,我们找他也方便,把他留下是最好选择。”
秦月的回答让林子辰明了,便再未说什么,接着两人便上了一条稍宽敞些的大路。
行了不少时辰。
榆柳荫,远人村,墟里烟。
两匹骏马奔腾,至村口,两人拉住马绳,烈马长嘶,两人下了马,牵马进村庄。
村中农户见外乡人入村颇为恐惧,这一时间倒让秦月、林子辰两人颇为不解,穿过村庄,直入前面岔路口左转,十里路左右,就是假鬼面书生屠杀村民的村落。
两人又回到原点,当初神仙峰下来,也在这停留过。
可眼前这一幕倒是让秦月、林子辰惊愕不已,此处居然有隔离带,并且隔离带里面像是人为把路给堵死,这是为何。
唯一进出凤凰林的两条路都被堵死,怪不得焚魔堂守卫如此稀松,此番看来慕容天定是困在这凤凰林中。
“师兄,快看,这有布告。”林子辰指跟前。
秦月近身,抬头望去,墙上白榜之上字迹分明。
“瘟疫。”秦月激起心中所想,接着看下去,公告是神仙峰所发,上刻有神仙峰盖印。
如是这样,此事定是真的,那前方定是真有瘟疫,秦月仔细思虑此事也觉有可能,满村腐尸堆积村落如何不发瘟疫。
怪不得之前那村子见外人如此恐惧,他们真正所恐惧的是这个村子的瘟疫,害怕外乡人带瘟疫传入村子。
神仙峰境内整个村子被屠,神仙峰竟未派人为其收尸,如此大事就只派四个弟子击杀鬼面书生,以至于现在瘟疫肆虐,害人害己,如珑这个掌门当的可以,真是拿正义凛然,保境安民做幌子,秦月心中莫名怒火中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