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卫、右翊卫、羽林卫,内卫府实际上只辖制内卫和羽林卫八万人,其余各卫只听命于王府。
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将邓昂拉回了现实,急忙看过去,陈之庆回来了。
邓昂赶紧翻身下马恭敬的说道:“白泽卫指挥使邓昂奉雍王命在此恭迎庆帅!”
陈之庆笑呵呵的下马说道:“邓昂,好小子,几年的功夫不见都做到了白泽卫指挥使了。”
邓昂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庆帅说笑了,我多想跟您一起征战沙场。”
“沙场有沙场的难处,守卫有守卫的责任,分工不同而已,王爷安好?你父亲安好?”
“王爷安好,知道您今天回来王爷一大早就在宫城外等着了,我父亲挺好,”突然神秘说道:“自从到了督查院跟人吵架少了。”
“哈哈哈!小子,敢取笑你老子,小心家法伺候!”
邓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我才不怕他,去年我就搬到宫城住了,他管不着我。”
“行了,别卖乖了,赶紧进城,别让大家等急了。”说完陈之庆上马扬鞭。
一行人快到内卫城的时候只见安粲匆匆迎上来,恭敬的表现不下于邓昂,“庆帅,虎帅的刚刚从西门入城,就等您了。”
“呵!这余老虎挺快的啊!”陈之庆大笑着说,地盘大了,原来的老兄弟们见面机会也就少了,长时间不见还是想念的。
刚进宫城就看见蒙琰携众人等候,看到陈之庆一行人过来,蒙琰驱马上前,笑盈盈的说道:“师兄,想死你了!”
也不过两三年不到的时间蒙琰已经开始蓄须了,看起来更加成熟稳重了,陈之庆明白他好不容易才从接二连三的失去亲人的打击中走出来。
“你状态不错,放心了,叶伯怀这几年没少折腾你吧?”看到醉醺醺的叶伯怀,调侃的说道。
“他除了到处赊酒钱让我替他还账外其他的还算好。”对于叶伯怀的放荡,蒙琰已经放弃了,只要他正事上不糊涂,其他的就随他了。
“婉姝和楚珩呢?”陈之庆扫视着众人。
“他们俩在进学,婉姝晚点时候能见到,楚珩现在住在武院那边。”
“你是够狠心的,堂堂王世子也舍得放在武院待着,”随后转身冲邓昂说道:“你去把楚珩接回来,就说他陈伯伯回来了,想见他。”
蒙琰扯着陈之庆的缰绳说道:“走吧,给你和老虎设的接风宴都快凉了,这花的可都是我自己的钱,别浪费了。”
一通热闹之后,不出所料的余赓喝的大醉酩酊被亲卫扛回去休息,不过余赓在倒下之前毫不客气的将靳骞先放倒了,陈之庆也是少有的喝了一坛子,叶伯怀就不用说了,他哪里会放弃尽情喝酒的好机会,接风宴还未到中段就已经倒下了不少人。
到了第二天将近中午陈之庆才起来,赶紧草草洗漱一番去见蒙琰。
“师兄怎么好好休息一下再过来,又不是多着急的事情。”蒙琰看着一脸憔悴的陈之庆笑道。
“不行啊!这次回来待不了两天,石英一个人可管不了两大帅府,洛辰可是一直虎视眈眈的。”陈之庆揉着脑袋说道。
“权峥这个人真有意思,京山一战还不疼吗?”蒙琰表情变得严肃了。
“权峥这几年发了疯似的不停挑衅我们,小摩擦,大阵仗都没停过。”
“他那是着急,北边人口众多,但物产不足,我们南边这些年的发展不错,钱粮充足,他怎么会不眼红,但是无休无止的骚扰就忍不了了。”
“余老虎这次把诸葛星辰和羌人打疼了,川西的局势得到缓解,我这次回来一是找你要人,二是聊一聊洛辰的事情。”
“你找我要什么人,你和石英那里七十万大军,还缺人?”蒙琰笑嘻嘻的说道。
“你少来,武院今年这一批给我一半,基层军官太缺了。”陈之庆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您这是在找茬,要人去找顾言风,他执掌两院,好走不送!”蒙琰坏笑着说道。
“顾言风那个死貔貅,找他要人比登天还难,我不管,你是王爷,必须给我人,不然你信不信我打个败仗给你看!”陈之庆威胁道。
玩笑归玩笑,看来北川的局势比想象的紧张,“人我说的真不算,这事儿还是要跟大都督府和两院协调,不过败仗不能打,我们西府隐忍五年了,不发威还当我们好欺负了,仲夏时节就是襄阳城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