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们也不能只期望于刘刺史上,自身也需要做一些事情的。”
“我们先这样······,再那样······,最后再这样······”
随着阎柔的讲解,温言的眼眸愈发明亮起来,感觉本来很麻烦很复杂的事情被捋得一清二楚。
怪不得刘备得孔明后立即飞起了,一个二流的谋士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谋划一件事情,那一个顶尖谋士的作用可想而知了。
与此同时,温言再次想起了自己领地里的刘基,他究竟来这里干嘛?
绝不多说,温言和阎柔两人兵分两路,温言去渔阳拜见刘虞,阎柔则回军营里调兵遣将。
渔阳县
温言是第二次前来刘虞的府邸,这一次门房认出了温言来,所以很热情地请温言进来,等温言再客厅里坐下后他赶紧去找刘虞。
今天刘虞正好沐休,所以不多时他就赶来了。
一进门,刘虞就恭喜温言升迁了。
“小侄温言,拜见叔父。”
“子喻,听说你升迁至别部司马,真是年轻有为啊!”
……
一阵寒暄后,温言就进入今天的正题了。
“叔父,上次令郎的刺杀事件我得到了最新的消息。”
一听到这话,本来刘虞还笑盈盈的脸色顿时变得不好了。
虽然刘和他被救活了回来,但上次中毒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毒性无法彻底清除掉,残留了一些毒素在体内,所以刘和现在他是一直咳嗽,变得柔弱了许多,身子骨没以前那么健壮了。
温言看到刘虞的脸色像锅底一样黑,就知道了刘虞心里还是有很深的芥蒂了。
于是就跟他说了之前阎柔解释意思出来。
“哼!”“砰!”
刘虞听完后一拍桌子:“一群祸国妖民的无父无母之徒!”
果然刘虞信了,也不能说全信吧,起码他生气了。
“叔父,要不是我上次在鲜卑那里离开得匆忙,那封信和一些信物可能也会落入我手中的。当时候证据确凿,他们就无从诋赖了。”
温言说这话时很是痛心,仿佛在责怪自己不拿走证据一样。
刘虞还过来安慰道:“子喻,你无需自责,当时你们深入鲜卑就已经是险境丛生了,情况危急没有拿到证据很正常。”
温言和刘虞又聊了一会儿,温言就以军中事物繁多为理由而告辞了。
“志明,你说子喻他有欺骗我吗?”
刘虞对着空气说道,而随着他的话语刚落,不知在哪冒出了一名老者出来,他大约有六十上下了。
“公子,这温言应该不是欺骗你的,他没理由会对一个异人组织如此的上心。而且上次公子被袭后不久鲜卑就过来了,这其中多少有些巧合了。”
刘桐字志明,他在刘虞小时候就一直照顾刘虞了,所以才会称呼刘虞为“公子”。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而刘虞也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嗯。”
刘虞点了点头,目光透过墙壁,不知道望向何处了,而他在想什么,刘桐也一概不知。
夜幕降临了,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
凭借着月亮的余光,还是能看清楚两百米的人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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