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对水池多做为难,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水池和程桦从府中离开。
见水池跟着程桦离开,薛鸣急了,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正欲跟过去,却听见薛义的阻止,“站住。”
“父亲,你为什么要同意让那个男的也跟去,就他那一无是处的模样,去了还不给咱们副城丢脸。而且……”
“住口。”薛义打断了儿子的话,理智道:“你可知水池姑娘跟那公子的关系?那位公子身上虽无段气的波动,但能跟水池姑娘一路同行,必然有过人的本领。光是看水池对他的态度,你还会觉得那位公子是一个普通的人吗?光是他身上的气质,就以让你们望尘莫及了。”
薛义的话,就像天雷,一点一点的打击薛鸣的信心,可是他真的不服气啊。
“父亲。”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薛炔看向了薛义,开口道:“若是水池答应为我们探查,您可否会派人协助?”
薛义摇头道,“水池一个就足以探查到许多东西了,若是让我们的人跟去,只会途加累赘罢了。”
“您是否觉得水池会带那位公子一同前往?”
“这事可不好说,那姑娘的心思深着呢。”
“您就不怕他们是宣铭殿派来的卧底,也许森林那边也是宣铭殿搞的鬼。要是让他们里应外合那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他这小儿子虽然很有天赋,判断的也算合理,可是还是差上一筹。薛义笑了,“炔儿你虽然很有想法,不过看人的眼力你还是需要多加锻炼啊。你可曾注意,那位公子在与我对话时的神态举止?我相信他一定也是巫城中人,就算不是也是巫城这边的友人,他对巫城可是有着不一样的情绪,就连水池也是比不上的。我相信他们不会害巫城。”
薛义猜的很对,程桦是绝对不可能害巫城的。不过,不管他再如何的睿智,还是无法掩盖他连程桦名字都不知道的事实。要是传到主城那边,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给笑死,他们家城主回自家城池里,连个名字都没能让人给记住。这也太丢人了吧。
当然,这事程桦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了,恐怕会比现在更加的五味陈杂。
没有回去将军府,程桦和水池到街市上逛了一下。
“怎么?不高兴?”
“没有。”他不过是在想事情罢了。
“少来。”水池鄙视的看着程桦,“你不要这么口是心非好不好。”
“我哪有?”他很冤枉好吧。
“我懂我懂,那些人只不过是不知道你的实力罢了,更何况你还有一个超级杀手锏呢,别这样忧忧愁愁的了。”
“……”敢情水池是以为他在自卑!
“我真没忧忧愁愁的,我只是在想薛副城主说的那件事罢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探查?”水池很有义气的拍着程桦的肩膀道:“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
有水池这么一个知心的朋友,程桦觉得很满足。程桦没有忘记水池的手上还留着的半块玉佩,如果说那玉佩是他的东西,那么他岂不是很早之前就认识水池了。
在他十岁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呢!
不是没有想过向水池说明实情,可是他完全没有那时的记忆,他怕告诉水池之后水池会伤心。玉佩对他固然重要,但是水池也是他的朋友,而且还是一直喜欢着他的女孩子,他怎么可以再让水池心伤一次。
程桦看着水池,眼神里似乎流露着某些情绪。
水池被看得有些脸红,撇过头道,“没事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是我唐突了。”
程桦微微一笑,然后若无其事的走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水池连忙追上程桦的脚步。
“喂,你等等我啊。”
夜如潭水般深沉,天空中似乎还飘着几朵灰色的乌云,树林里格外的安静,只有在走路的时候才出现轻微的脚步声。而这一脚步声在这样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水池看这四周阴森森的,比那幽冥古堡还阴沉,不由担心的小声说道,“我们这样走真的没事吗?脚步声会不会太大了点。”
在这种夜里,哪怕是一丝半点的声音都会暴露自己的目标。水池不明白,程桦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走,以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将这脚步声给掩盖住,不出半点声音。可是现在他们没有隐藏像平常走路那般的走着,不轻也不重,也不懂程桦在想什么。
“不会,继续走吧。”程桦说着,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水池看着都有些心颤,这家伙又在算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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