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粗憨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怒气,从堂屋口飞身过来。
一把跃至沈重欢身边,伸手就要捞住沈重欢的身子。
可沈重欢身边的黑妞也不是个吃素的,飞身出来,与这粗汉堪堪过了十几招。
那粗汉才停罢在一边儿,焦急地对着沈重欢道:“媳妇!你莫怕,我来救你了!”
“你,你你又是谁?”沈正丰被那三只铁镖吓得不轻,抖着手,颤颤道。
“我是自是我家媳妇的相公。你这老头又是谁?”粗汉没规没矩地指着沈正丰问。
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南萧小姐,萧有仪身边的银杀。
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
怕是嫌给她造的麻烦少了!
“欢姐儿!你,你你,你真是好不知羞!一女不可二嫁!你怎么还会冒出来一个相公!”沈正丰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怒道。
“你这老头!不得凶我家媳妇!要是我媳妇,被你吓着了,我就杀了你!”银杀挥了挥手中的铁镖道。
他可不怕什么沈正丰!
谁对他媳妇不客气!
他就对谁不客气!
“咱欢妹妹的胃口,还真是重!居然喜欢这样的?想必,欢妹妹有两个月的身孕,怕是解释得通了?既然她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白浪的,那必然是这粗汉的。”沈丽君笑着道。
她现在心情简直如三春的风筝一样,被春风吹得高高的。
“沈重欢!你可真是骗得我好苦!那日,你与我在马车内鸾凤颠倒,你跟我说你是清白的身子!没想到啊!你早在这之前,就跟这样的人好了!你真是太不脸了!”白浪指着沈重欢,呸了一声,骂道。
“哪来的小白脸!居然敢骂我媳妇!”银杀怒了,一只铁镖飞过去,将这白浪头上固发的发簪给削了。
登时,这白浪一头黑发披散了下来
“你个小白脸!居然是个秃子!”银杀指着银杀这秃顶溜光的脑袋道。
白浪一时忿然,他这秃顶的毛病,可是家族遗传!平素,他皆打扮得光鲜体面,这秃顶有周围的头发给掩着,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现下,被人当众看到,实在丢煞人也!
“你这个奸夫!看我不跟你拼了!”白浪怒极,冲上去就要拼命。
银杀又是个手重的,待他过来,大手一挥就直直将人劈了,白浪当即晕死了过去。
“就你这样儿的,我家媳妇怎么看得上?我家媳妇喜欢我这样的的。你明不明白?下次再骂我媳妇,我割了你舌头!”
“这位壮士,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口口声声唤我欢妹妹是媳妇,那总得知道你是何方氏人士吧?如果,欢妹妹是你的媳妇的话儿,我们也算是亲戚了。”沈丽君笑呵呵地说。
“我叫银杀,住在山里。家里有三亩田,一个老娘。你又是谁?”银杀憨然道。
他虽憨可不傻,一眼就看出来,这说话的女子不是什么好人。
“我是你媳妇的堂姐。”
“我瞧着就不像,我媳妇长得这般好看,你长得这般羞于见人,怎么能说是我媳妇的姐妹。怕是丫鬟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