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故意佯装害怕得不说了......
“说什么!”沈正丰追问。
白葭害怕地瞧了瞧沈李氏,最后目光落在沈重欢身上。引得众人,皆往她这边儿看来。
沈重欢知道,接下来,沈丽君和她的贴身丫鬟白葭,给她准备了个大招儿。
她平心静气地等着,她倒要看看这个眼熟的丫鬟,到底给她编了一出怎么样的故事!
“他说,他说,他说他与咱三房三小姐,有过肌肤之亲。而且,还还还相约着,一起私奔过。只是未料,被北萧府的人发现了。他被北萧公子痛打了一顿,但又不忍扔下与自己有过露水之缘的三小姐,所以一路力尽千难万险,追到了汴都府......”此处,白葭停住了。
“真是岂有此理!简直简直是不知廉耻!”
“居然还真有这事儿!”
“太过分了!”
堂屋内,众人哗然,一些责斥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你胡说!我家阿肥和小九儿情投意合,如何会跟一个乞丐私奔!又如何会跟一个乞丐有过露水之缘!”沈李氏气急了眼儿,连萧韶九和沈重欢的小名儿,都叫了出来。
“是呀,这北萧公子,可是人中之龙,貌若潘安,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夫婿。这欢妹妹,又何为舍了西瓜,去捡一颗芝麻?”沈重玉轻笑着出声。
看似在帮腔,实则是制造机会,让白葭将这出故事给编全了。
沈重欢紧掐着手掌心,那双清透的眸子,透得不含一丝杂质,她挺直着腰板,听着这白蔬继续故事。
“玉姑娘是有所不知,据那乞丐公子说,这北萧公子看着是一表人才,实则,实则是个断袖!听说他‘水云间’那用得全是清一色的小厮,而且人人皆模样出众。这时日一久,北萧公子对着这女人就不来事儿。所以,所以......”
“所以,欢妹姝耐不住寂寞就跟人好了?”沈重琳接过话儿,奚落道。
“笑话儿!阿肥,嫁过去才不过一月,从何而谈耐不住寂寞!简直,一派胡言!”沈李氏斥道。
“三婶婶,你这话的意思是,欢妹妹嫁过去才一个月,时间太短,不会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这是说,若是有个三年五载,那欢妹妹必然是守不住会与人偷欢也是实情。既然如此,那嫁去北萧府,北萧公子不能人道之事儿,一个月和三年五载有什么区别?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儿,这欢妹妹春情难耐,十天半个月,也还是春情难耐罢。”沈丽君不缓不慢地曲解沈李氏的话儿。
沈李氏真是气得恨不能将这眼前的沈丽君给撕了!
“你这个恶女!真是好毒的心思!”“话说得糙了点儿,可理却是这个么一个理儿。都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未必,这理儿,在咱诸位宗族老爷们面前,就不能说了?也说不通了?”沈丽君挑眉冷道。
“自然,光我自个儿说,你们是不会信的。